解时雨扶住她的手:“别慌,夫人不是来了吗,我们过去看看。”
西院这边一点灯火都没有,而东院却已经亮如白昼。
灯笼一个接一个的晃动,解时徽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扑进解夫人怀中。
她吓坏了,抖成了筛子。
而解时雨像是个幽灵,悄无声息的混入了人群中,默不吭声的往耳房看。
这是刘妈妈的屋子,平日里布置的十分舒适,此时却是一片血海。
刘妈妈趴在床上抽搐,血从她的口中往外流,地上还有一截暗红的舌头。
连她的十个手指,都被斩落在地,断口处是白森森的骨碴,看的人触目惊心。
她已经疼到麻木,只有心口在突突的跳动,耳朵轰隆作响,眼前所有景象都是虚幻的,像是在梦里。
“啊......”
连发出的声音都是破碎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