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腰带一扯,他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再将杂役身上的腰带扯下,换了身上衣物,杂役比他矮小,衣服不合身,不能细看。
他将尸首推下酒窖,迅速卸下板车把手,再钻入板车底下,拆开不同部位的卯榫,在从其中拆出不同的东西。
这些东西,在他手里组成一把射程有三百四十余步的弩。
组装好臂弩,他右手握着弩不再松开,左手将残破的板车塞入墙角草木从中,等一切都办妥,他掐着时间,还不到一刻钟。
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沿着白丹所绘制的路线走,他藏的神不知鬼不觉,这一身不合身的衣服,也成了一种不引人注目的保护色。
他一路疾走,不消片刻,就上了连芦正院对面一座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