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锰扫他一眼:“你自己都说了比不上陆卿云,你讨饶有个屁用!”
什么文定侯府,在他看来,无非就是个落魄户。
文郁被他刺了一句,只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同时怜悯而又同情的看向对岸。
节姑早已经是身败名裂,如今再裂一点,也无非是从六片裂成八片,文郁不在意。
他只是往自己脸上添一点光而已。
徐锰酒气散发,口干舌燥起来。
“快点!磨蹭什么!”
随着他不耐烦的一声怒喝,节姑颤抖着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去了最外层的大衣。
天气日渐炎热,里面的中衣和小衣都很轻薄,节姑闭着眼睛,真是羞愤欲死。
原来之前的一切都不算什么,现在的事,才是真正的将她粉碎了。
李旭那双眼睛原本十分锐利,但到了此时,却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