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大会现场,宁长生看着擂台上大发雄威,把魔心宗的弟子压着打的石破天,惊奇无比。
几年不见,石破天的实力增长了许多。
虽然石破天的修为依然是封侯初期,但不管是对战局的把握还是所使用的功法,都是比以前强了数倍,已经属于封侯初期顶尖的存在。
“石破天还真是记仇啊,当初魔心宗的弟子不过是呵斥了他几句,没想到他一直记到现在,这已经是他挑战的第三名魔心宗的弟子了吧。”
“嘘....谁叫石破天现在有背景了呢,虽然只是成了山河宗少主的仆人,但终究算山河宗的人了。
而且他还学了山河宗的绝学断海刀法,在擂台这么小的地方上占尽了优势,基本不存在输的可能性,你说他能不嚣张吗?”
“要说魔心宗最近也真是风雨飘摇,据说其太上长老在前几个月已经意外身亡,现在收徒又碰见石破天这样砸场子的,真是太惨了。”
“哼,要不是山河宗的少主丁耀新也在这里,石破天这样的行为早就被魔心宗的长老扔出去了。”
宁长生慢慢在人群中检测着附近修者的资质,也听到了修者之间的谈话,大概明白了石破天为什么实力增加的原因。
不过他对石破天现在的境遇并不关心,他和石破天的感情除了在石破天还小的时候还不错之外,随着石破天慢慢长大,性格愈发的自负暴戾,两人的关系就越走越远,基本只是勉强维持着普通的同门之谊。
上一次石破天争夺教主失败远走他乡,宁长生心里并没有一丝的想要把他找回来的想法,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再回来。
现在偶然再遇见石破天,宁长生自然也不会主动出来相认,和石破天再续同门情谊,还是就让石破天自个儿在山河宗好好的奋斗吧。
“就在这儿了!”
当宁长生握着阵源晶走到人群最前方时,戒指的颜色终于从翠绿色变成了黄色,让他的内心顿时激动无比。
可是当他看着前方只有三个人时,眉头又渐渐的皱了起来,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前方三人一看就是大有来头,旁边的修者都不敢靠近,脸色也大都是恭敬献媚的神色。
三人中,被围在中心坐着的青年男子是封侯后期的修为,身穿白袍手持折扇脸色极其的傲慢,一副被宠坏了的纨绔子弟模样。
他左边则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女修,虚实期初期修为,此时正眉眼含春的给青年男子按摩着肩膀,看样子应该是青年男子的侍女。
而右边则是一名真皇境初期的老者,看其毕恭毕敬站在青年男子的架势,似乎是青年男子的护卫。
真皇境的强者如果开宗立派,直接就能被划分为二流宗门,现在竟然成了一名封侯期的护卫,实在是匪夷所思。
“宁前辈,中间那名青年男子就是山河宗的少主丁耀新,具有传说中的绝世天骄资质,四十岁不到就已经到了封侯后期,据说已经是内定的下任教主。”
杨书生悄悄给宁长生指出了青年男子的身份,眼里忍不住的嫉妒,他到封侯后期花了近两百年,期间还经历了无数的磨难,而丁耀新只是按部就班的修炼,就在这么小的年纪达到了封侯后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他在说完后就反应过来,自己身边的宁前辈年龄似乎也不大,竟然已经是真皇境后期的绝世强者,这样的资质简直比丁耀新还要恐怖啊。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变得更加的悲苦,感觉到了世界对他的恶意。
宁长生在听到丁耀新竟然是山河宗的少主时,心情也变得极为糟糕。
好不容易发现了一名绝世天骄,结果告诉他这人不但是其他宗门的弟子,还是宗门少主!
这让他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算了,我们走吧。”
宁长生瞬间就没有了再呆在这里的**。
丁耀新明显是不可能真心诚意拜他为师的,在这里也不过是浪费时间,只能以后再想想其他办法了。
而就在这时,擂台上的胜负也分了出来,只见石破天一刀斩在了对面魔心宗弟子的胸膛上,将其斩飞到了擂台之外,生死不知。
“这就是你们魔心宗封侯初期弟子的实力吗?也太弱了吧。
能不能派出一个能让我稍微认真一点的弟子。”
石破天在擂台上,刀指着下方众位魔心宗的长老弟子,狂妄的做出了挑衅。
魔心宗的修者虽然气的都要爆炸了,但自家最出色的封侯期弟子已经败在了石破天的手上,一时间竟没有任何可以制裁石破天的办法,只能在下方无能狂怒。
其他围观的修者看到这一幕,也不禁为魔心宗感到一丝憋屈。
同级别的实力比不过,又不敢强行把石破天从擂台上薅下来,可以说算是在众人面前把自家宗门的面子都丢光了。
“你们魔心宗不会真这么弱吧,石破天只是我的一个仆人,你们都打不过?
怪不得你家的太上长老死在了外面,就这实力不死才怪了。”
“你!!!”
丁耀新似乎是感觉没乐子看了有些不高兴,语气不满的开了口,还把魔心宗的太上长老拿出来鞭了尸。
魔心宗的一名真皇境长老像是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嘲讽,有心想要发作,给丁耀新一个颜色看看。
可是看到丁耀新后面随时待命的真皇境强者,他的动作就慢慢停了下来。
再想起自家唯一的真皇境中期的太上长老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