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狐毛宛如被秋风吹倒的荻花,白茫茫的一片,刺痛了江芹的眼睛。
“阴山九尾,妖力何其强大,做妖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去做人。”宴婴妖冷笑,回声阵阵。
江芹突然感觉周围天旋地转,像是身在滚筒洗衣机里,整个石道都转动起来,被转得两眼昏花,眼冒金星,强烈的生理不适让她干呕了一声。
不间断的旋转中,听见那个邪灵叹了一口,似是惋惜,声音却狠厉无比。
“江自流本可以多活上月余,要怪就怪你将马丹阳的徒弟带上门来,搅乱了本座的大计。”
“地窖没水,你那破珠子翻不起什么大浪。”
“今夜,祖母便让你们一家团聚。”
三句话同时在江芹耳畔来回穿梭,她痛苦地捂住耳朵,感觉一点湿润从耳中溢了出来。
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