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兴奋地飞奔过来,兴致勃勃的对伊莎贝拉说:“伊莎贝拉,表哥已经准备好跟他的未婚妻求婚了!”/p

伊莎贝拉手撸着猫,表现的极其的漫不经心:“哦。”/p

索菲亚说道:“我们一起去看吧!”/p

你是为了回过头,对自己的表姐说:“我对这种场面不感兴趣。而且现在那里围观的人肯定特别特别多,这么大热天的挤在那里多难受啊!”/p

索菲亚撇撇嘴,对她讲:“那我就先去看了啊,等会回来再跟你讲。”/p

伊莎贝尔有气无力的回答:“好……”/p

这种求婚就是一场戏,一场做给大众看的戏。谁爱看谁就去看,反正我是不爱看。/p

然后索菲亚又飞奔的消失在了远处的那扇门里面。/p

伊莎贝拉继续撸她那只体型最大的橘猫。/p

一直在远处观察伊莎贝拉的斯塔夫斯教授走了过来:“您为什么不去看眼呢?”/p

伊莎贝拉不假思索:“不想看,所以就不看。”/p

斯塔夫斯教授看着她撸猫,评价道:“难得有一个如此不爱凑热闹的孩子。”/p

也许是小孩子并不懂得什么叫做婚姻,也不懂得什么叫求婚吧。/p

这时伊莎贝拉却反问:“您又是为什么呢?”/p

斯坦夫斯教授面色平淡,毫无语气的说:“我是历史学家,除非是见证国家历史的时刻,否则其他的我也一概都不感兴趣。”/p

太皇太后的第1个孙辈要结婚了,对于贵族圈子和对于皇室来说貌似都算是个喜事,可从长久的历史来说,这又不是什么未来皇位继承人都婚事,有什么可见证的?/p

就是他们小家的家事罢了。说家族政治联姻抱团取暖是一定的,要说对国家历史会产生重大影响的话……除非他们能够生育出一个特别强的后代。/p

别的人去围观也只是看个热闹,谁还能指望这种政治婚姻比得上当年皇帝和皇后的政治婚姻?/p

伊莎贝拉小声问道:“我国历史上有真正幸福的政治联姻吗?”/p

反正就她个人所了解的范围里面是没有的。/p

斯塔夫斯教授叹气:“我认为皇帝和皇后之间的政治婚姻就算幸福了。”/p

他和夫人之间的婚姻就是那种平平稳稳搭伙过日子,既谈不上什么幸福,也谈不上什么不幸——大部分政治婚姻都像他们一样日子过得比水还淡。也有一部分过得非常惨的。/p

但可以肯定的是:最幸福的和最惨的都是少数。因为能够联姻的两家往往是势均力敌。/p

“您认为他们这就很幸福了?”伊莎贝拉是真的看不出什么的:“我认为真正婚姻从来没有真正的幸福。”/p

斯塔夫斯教授耸耸肩:“抱最大的希望,做最坏的打算。这是所有政治婚姻能够维持下去的诀窍。”/p

伊莎贝拉叹气说:“您自己就是历史学教授,大概会认为这种婚姻非常地正常。”/p

斯塔夫斯教授笑着说:“这本来就很正常,结婚本来不就该门当户对吗?什么样的菜配什么样的盘子,这就是固有的道理——而且请您明白一点,很多历史学家比政治学家更加冷血。”/p

伊莎贝拉手指轻轻梳理着橘子的长毛:“我知道了。”/p

斯塔夫斯教授想了一下:“我问您一个问题。”/p

伊莎贝拉瞬间精神起来:“什么?”/p

斯塔夫斯教授直截了当地问:“您认为小孩子会撒谎吗?”/p

“当然会啦!”伊莎贝拉果断说道:“至少我自己就说过谎话。”/p

斯塔夫斯教授继续问道:“那您怎么看待一些大人喜欢说‘小孩子不会说谎话’之类的话语。”/p

伊莎贝拉笑了:“大概他们忘了自己是怎么长大的了吧。”/p

“您认为说谎应不应该呢?”/p

这个问题对于小孩子来说是有点犀利的,一般的小孩都会说:“不应该”。/p

但这种回答本身就是一种撒谎。说完这句不应该之后,他们仍然会继续自己的谎言。/p

“谎言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几乎没人能够回避,但是也并不是所有的谎言都是坏的。”伊莎贝拉脑子里开启辩证思维:“我自己认为没有绝对的应不应该,至少得看看他们说谎言的目的:有人说谎是为了规避责任,有了人说谎是为了安慰他人,还有人说谎只是为了吹牛……只要是目的是好的、而且没有造成伤害的那种善意谎言,就谈不上不应该了。”/p

斯塔夫斯教授此时对这孩子刮目相看:原本以为她只是知识懂的多,没想到对社会看法也跟其他的孩子不一样。/p

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好几个人了,但是他们的回答无一不是说撒谎是不应该的,但这是人之常情,只有安德鲁说到了:“如果是因为好心撒谎是可以原谅的”。/p

斯塔夫斯教授回答说:“回答地相当好。”/p

这话从他说出来,听着伊莎贝拉的耳朵里,就像是一个上课的老师表扬了一个回答正确的孩子。/p

高兴是有的,激动谈不上。/p

伊莎贝拉突然一个激灵:“面试的时候不会是问这种问题吗?”/p

斯塔夫斯教授面带微笑:“我只是随口问一下。”/p

伊莎贝拉怀疑地看着他:“真的吗?”/p

“真的。”斯塔夫斯教授被小女孩的目光盯得心里发虚,赶紧转移了话题:“所以您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您的脚扭伤了却不告诉其他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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