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径直朝她走了过去,重重地坐到她对面,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的话,她真想懒洋洋地窝在这个圈椅里。/p

比阿特丽斯问:“怎么样?累不累呀?”/p

伊莎贝拉的脸上的表情全部都在写着各种累,看的比阿特丽斯很心疼。/p

别人家的孩子她不好决定,但她决定一定要让自己的孩子们10岁之后再去考大学。/p

“难道不是问考的好不好吗?”/p

比阿特丽斯轻轻端起被子:“你对这次考试如此之重视,如果考得不好的话,你就把表情写在脸上了。”/p

伊莎贝拉看着她:“我想喝咖啡。”/p

不要加糖,只加冰的那种。/p

比阿特丽斯温柔的拒绝了她:“小孩子不能喝咖啡。”/p

伊莎贝拉眼巴巴的盯着:“我就想让我心情兴奋一下。”/p

让心情兴奋一下?这不是很简单吗?/p

比阿特丽斯换来服务生,对他说的:“请给她来一大杯可可饮料。”/p

“好的,请稍等。”/p

伊莎贝拉补充说:“要加冰的。”/p

服务生点了点头。/p

喝可可饮料,这是要在长胖的路上一去不复回呀。/p

伊莎贝拉想着,然后看到服务生端上了一个像量杯一样的杯子,是很大一杯,加上那一堆的冰块之后,目测500毫升。上面还插着两片薄荷叶。/p

服务生把那一大杯摆在她的面前,上面插上根掏空了的芦苇:“您的冰可可饮料。”/p

伊莎贝拉无可奈何地说:“谢谢。”/p

这根芦苇做的管子……应该是用来当吸管的吧。/p

伊莎贝拉喝着可可饮料,心里莫名地闷闷不乐,她此时不在乎自己及不及格的问题,而是在想自己到底考了个什么名次。/p

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在没有的时候想着自己能够有,在拥有了之后就想拥有个好的了。/p

伊莎贝拉把自己的成绩单给了教母看:“您觉得怎么样?”/p

比阿特丽斯看了一下,说:“非常不错了。”/p

她实在是不忍心告诉伊莎贝拉,她的那位美术家庭教师曾经向她抱怨过:“自从教了伊莎贝拉之后,我再也不想教别的学生美术了。”/p

伊莎贝拉在构图和像条勾勒,追上可谓一等一的准确,然而在绘色和调节画面明暗程度这一方面,简直是惨到目不忍视的地步。/p

总而言之,伊莎贝拉只适合画简笔画或者是地图。/p

比阿特丽斯说:“你的美术老师知道你及格,一定会非常开心的。”/p

伊莎贝拉只感到惋惜:“如果他教的是一个有基础且有天赋的孩子,一定能够让他如虎添翼,在艺术领域有一番成就。他当了我的老师真的是用大锤子来砸苍蝇——大材小用。”/p

从0分到及格的改变能让她激动,但不会让她有成就感——至少伊莎贝拉就是这种人。/p

比阿特丽斯说:“你不要这样想,你的改变终究也是你自己的努力造就的结果。就算你觉得辜负了老师,你也要对你自己欣慰的结果感到欣慰才是。”/p

伊莎贝拉只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却想: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结果。/p

只是人的天分跟不上自己的野心,她也很无奈。/p

但是细细想想也想得开了:别人的功夫都是几年下来的,而她只是努力了不到两个月,她凭什么要求自己的技术在别人之上呢?/p

这个可可饮料有一点点甜味,但是其中那种醇厚的苦味更占据上风。/p

比阿特丽斯关切地问:“今天中午你想吃什么呢?”/p

伊莎贝拉放下正在喝着的饮料,说:“虾。”/p

比阿特丽斯又问:“河虾还是海虾?”/p

伊莎贝拉说“海虾,要大的那种。”/p

“还要比目鱼吗?”/p

伊莎贝拉摇摇头:“不要,最好是鲤鱼。”/p

“生蚝?”/p

“要烤熟的。”/p

“为什么都是鱼虾一类的?”/p

伊莎贝拉说:“因为多吃一些鱼虾,会让脑子子更聪明。”/p

人在特别渴求什么东西的时候,就会容易变得迷信。/p

比阿特丽斯叹气摇头:“你说你呀……就是上进心太强了。”/p

伊莎贝拉闷闷地问:“您说我笔试能过吗?”/p

“当然是能过的啦!”/p

“您怎么知道?”/p

“这是上主在梦里告诉我的。”/p

……/p

伊莎贝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知道这个女人是真心地疼爱自己,也是真心想要自己好。/p

比阿特丽斯手指点点桌上那一张伊莎贝拉的成绩单,问道:“这件事情要告诉他吗?”/p

他,当然是指的那个男人。/p

伊莎贝拉使劲的摇摇头:大可不必。/p

就算是最终她经过了笔试,凭本事考进了帝国大学的预科班,他居然会非常吝啬自己的夸奖之词。/p

如果此时告知他,他一定会说:“这才过了个面试,真才实学还没有被测试到,有什么可以夸耀的?”/p

当天晚上,伊莎贝拉吃到了久违的皮皮虾。/p

索菲亚在当晚给伊莎贝拉写了一封信,告诉她自己每个都是及格分,自己的面试是擦边而过,再低一分都要“死定了”。/p

伊莎贝拉也告诉自己的成绩,并且吐槽说美术差点“惨死”。/p

索菲亚从伊莎贝拉的信中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压力,她依然每天缩在大舅舅家里,但是每天


状态提示:第254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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