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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太安全!法师,难道又有妖怪作祟?”
吴郡守大惊,刚刚太湖湖岸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只要想到“妖怪”二字,他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抖,
姜明笑了笑,
“妖怪倒是没有,只是贫僧听到前方有求救之声,似乎有人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当街行凶!”
一听不是妖怪,吴郡守顿时松了口气,腰板一挺喝道:
“哼,什么人竟敢在青天白日之下当街行凶,简直是目无王法,不把本官放在心上,法师,看本官今日亲自带人将他拿下,以儆效尤!”
“阿弥陀佛,郡守大人,可真是一代好官!”
姜明似笑非笑的回道,
看到姜明脸上的笑容,吴郡守更是觉得此时是博得姜明好感,与其结交的好机会,
于是手一挥,带着身后二三十个,怀揣腰牌、铁尺、绳索,身穿官服的官兵,开始转向姜明所指的方向,
“官差办事,都让开!”
官兵开道,拨开路上的人群,姜明和吴郡守等人,毫无阻拦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了过去,
此时,声音吵杂的豆腐摊前,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公子,左手拿着纸扇,右手捏着一个年龄在十四五岁左右的少女下巴,一脸的淫笑,
那少女穿着布衣,皮肤白皙,面容清秀可人,双手被两个青衣小厮掴在身后,无法动弹,眼中一滴一滴的泪水,仿佛珍珠一样从两颊滑落,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而在他们一旁的空地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被一众青年公子手下的打手,按在地上是一顿拳打脚踢,
嘴巴里已经被打的喷出了鲜血,却还在不断的向青年公子说着求饶的话,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的女儿,
老人老来得女,更是在这郡城里生活了几十年,深知女儿被这纨绔子弟带走后,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荣华富贵,
可能要不了几天,尸体就会被草席一卷,扔到哪个不知名的乱葬岗中,就如之前被这青年公子强抢的那些少女一样,
围观的一众老百姓,看着豆腐摊前,父女凄惨的场景,个个气的是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有年轻气盛的小伙,想要上前帮忙,却又被自己的亲人死死拦住,
因为他们知道,眼前这青年公子,乃是郡守之子,是这个郡城中身份地位最高的存在,妥妥的土皇帝,
如果他们敢上前插手,那不光是他们,连他们的家人都要全部入狱,
这个时代,民不与官斗,绝对不是说着完的,因为斗的结果,只有家破人亡!
眼看些老人就要被那些打手,给活活打死,空中突然传来一声爆喝,
“阿弥陀佛,给贫僧住手!”
话音刚落,围观的众多老百姓,就看见场上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个身穿袈裟,手拿禅杖的年轻僧人,
只见那年轻僧人出现后,手指在几个壮的像牛一样的打手额头连弹了几下,
那几个打手顿时就像被巨龙冲撞了一般,直接原地由静到动,猛的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豆腐摊后面的墙上,
然后口吐鲜血,渐渐没了声息,
看那样子,估计八九不离十是已经全死透了,,
“是你,上午的那个小和尚,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杀本公子的人,
信不信我马上就让我父亲派人把你们灵台寺的和尚,全部抓进大牢,再把你们的庙都给你们烧了!”
青年公子放下捏着少女下巴的手,转头对姜明怒喝道,
他一眼认出,姜明就是上午在自己家门口的那两个和尚之一,好像也是灵台寺的和尚,帮忙除妖的,
但那又如何,敢得罪他的人,从来就没有好结果,
要知道,他父亲可是四品郡守,是整个郡最大的官,
而他的外公,可是当朝的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谁敢和他做对!
“你这逆子,让你闭门思过,竟然又出来惹事!”
吴郡守万万没想到,这青天白日之下,公然行凶之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想到自己今日为了给这逆子擦屁股,差点老命都没了,而逆子竟然还敢不听他的话,出来惹是生非,没有一点长进,顿时血压蹭蹭的就往上涨,
一声怒骂之后,连走带跑,冲到青年公子面前,照脸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掴了上去,
青年公子被突然出现的父亲,一巴掌给打的有些蒙圈了,等回过神来就是一声尖叫:
“父亲,你,你竟然打我,我回去要告诉母亲大人!”
“你,你这逆子,都被你母亲给惯坏了!”
吴郡守想到家里的母老虎,指着自己的儿子,一时间竟然气抖冷,
他因为娶了丞相之女,一路飞黄腾达,做到了四品郡守,却也因此在家里被妻子压上一头,导致他的威严在儿子面前形同虚设,
造就了儿子整日不学无术,就知道欺男霸女,都差点闯下了大祸,还一点都没自知!
这时,看着吴郡守怒火冲天的样子,那两个掴着少女的青衣小斯,顿时也吓得是松开了手,
少女被松开后,立马跑到了趴在地上的老人身旁,一边哭着,一边将吐着血,已经被打成重伤的老人缓缓扶起,
“让我来看看吧!”
这时,姜明看到吴郡守出现,收起了准备迈出去的脚步,转身来到了少女和重伤的老人面前,
看到姜明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