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的眼睛也闪起了泪光,“她本来是一个多么开朗灿烂的女孩子。就是因为你,她天天伤心流泪。你知道吗?这两年来,她的性格都变了,现在变得冰冷忧郁,话都不怎么讲。这全都要怪你。”
“不要在这样了。她受够了,我也受过了。我现在天天都要被人嘲讽,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老哥,求求你了!”
苏格跪倒了下去。
“不要让我们煎熬!我们已经伤痕累累,我们压上了一切。让这一切结束吧!”
突然之间,苏格的表情变了,他的眼中有一丝希望的火光在闪动,“那个东西有消息了,父亲正在争取。机会要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苏少爷,原来你在这啊。家里出事了。”
苏格听了心里一惊,连忙抹干眼泪,转过头去,看见管家跑了过来。
“家里出什么事了,管家?”苏格焦急问道。
“族长跟大长老仪事,可能是意见不合,现在快要打起来了。”
“他们议的什么事?”
“不知道,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随后,苏格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墓地,往家里赶去。
大概两盏茶的时间,苏格终于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家里面。他来不及休息,就急忙往议事厅赶去。
到了议事厅,只听见两个人在里面激烈争论,谁也不让谁,伙药味浓重。
由于没弄清事情缘由,苏格就先躲在了窗户外面偷听。
议事厅上有两个人,一个坐主位,一个做次位。
做主位的是当今苏家的族长——苏步,也就是苏格他爹。
苏步锦衣绣服,穿得华贵,身材也高大,尽显富贵气质。
此时的他,好像有些生气,“大长老,此事休要再提,我自有主张。”
坐在次位那人见苏步是这种态度,也有点不高兴了,“此事不能再拖。已经耽搁两年了,再这么下去族中恐怕有人会不服。”
说话的这人,是苏家的大长老,名为苏广,也就是苏贺他爹。
这人脸型方正,但眼中却闪着阴谋之光,让人不敢靠近。他和苏贺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想当这苏家的老大。
苏步嘴角轻哼了一下。
不服的能有谁,还不是你苏广吗!
“大长老,我知道你担心家族未来,但此事也不能操之过及。我们需要慎重选择。另一方面,小儿也需要时间来接受这种变故,还请大长老给他时间缓一缓。”
苏步有点求情的意思在里面。
但是苏广一点都不给面子,“令郎心志坚定,即使丧失了天才的天分,两年了,也没有把他击垮。我想,收回那条继承人项链,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苏格听了心里一惊,他们讨论的居然是这件事。同时他心里又是一凉,这一天还是来了。
他用手捏着脖子下的项链,很是痛苦难过。
那个项链,黑不溜秋,锥形,看起来很普通,但这跟项链就是他们所说的继承人项链
这条项链之所以能够代表继承人身份,是因为它是一件空间器物。它里面有一张床那么大的空间。
苏格失去天赋后,其实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失去这条项链。只是,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他心里面还是不能接受。
当初,他戴上这条继承人项链的时候,多么的光辉闪耀,可是现在……
会议厅里,苏步有些心痛说道,“大长老,我就只剩一个儿子了。你让我先跟我儿说一下可好?”
“我懂你的顾虑,但是我这也是为家族考虑。如今我辈已老,年轻一辈中需要有个杰出代表作为榜样。令郎,他手持继承人项链,却太过于消极,还是交出来为好。”苏广压根就不给面子。
苏步轻哼了一声,既然苏广他不情愿给面子,那他也没必要那么客气了,“大长老,你说的那个杰出代表,不会就是你儿苏贺吧?”
苏广一点都不尴尬,“我儿修炼之资,在年轻一辈中无人可比。他确实可为家族担大任。”
“我道大长老怎么对继承人项链一事如此关心,原来令郎那么的优秀,是我疏于观察了。”苏步嘲讽了一句,又接着道,“其实,族中还有人也很优秀,我倒觉得她也是未来继承人的有力人选之一。”
“谁?”苏广问道。
“二长老的女儿——苏果。”
“她不抵我儿之资。”
“论修为,她是没有令郎高,但他两的差距也就是一点点。另外有一点大长老可不要忘了,苏果可是比令郎小半岁,如若两者同时出生,孰强孰弱还不一定呢。而且未来继承人不仅是要天资独厚,更要品学兼优,我看这一点,苏果就比令郎做得要好。”
苏步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膈应苏广。
苏广听了,还真有点担心,“那……那小丫头是有些本事,但……但他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性格又过于柔弱,不适合当家族未来的接班人。”
“那可不一定!”苏步道,“女子虽柔弱,但也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苏果尚年幼,多磨炼磨炼,懂了人情世故,会打机关算盘了,她就成熟了。那时便可堪重用。”
“你……”苏广有些来气了,然后绣袍一挥,“哼!你说这么多,不就是不想让你儿子交出继承人项链吗?不管未来继承人是他们两个中的谁,也轮不到你儿子。”
“苏广,你莫要猖狂。倘若我大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