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姐?姐……你咋来了?”我有点发蒙,从我们离开上海到现在陷在这长白山脉的一个诡异的厂子里,大概也就一个礼拜的时间,她的伤好了?
“怎么,不让我来?”她眉毛一挑,“我不来,看你死在这?”
“姐,你真是……”我有点无语,“现在倒是好,不光我要死这了,咱们都陷在这儿了,都得死在这儿了。”
“哈哈哈,”她毫无顾忌的笑了笑,“怕死,我就不进来了,我这一生,除非实力稳稳压我,剩下的男人,要么窥探我的容貌,要么根本不敢招惹我。倒是你,第一次见面那天,看我的眼神澄澈,我就认定你这个弟弟啦。”端木青鸾真是个疯狂的女人,她嘴上和我说着这么柔情的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减慢,不知不觉中瓶瓶罐罐各种飞针已经扔出去几十个了,那些瓶瓶罐罐摔倒地上理科变成各色的液体或者烟雾,只要丧尸碰到,立刻就开始腐烂,要么就是开始疯狂的撕咬身边的丧尸同伴。而银针碰到的丧尸则像是被点穴一般一动不动,很快就会被身边发狂的其他丧尸咬死。一时间,丧失大军还真是不敢冲过来了。
“姐,你真是……让人感动啊。”我眼睛已经看呆了,感觉胃酸往上涌,马上就要吐出来了,但是觉得还是要回一下她的话。
“这伢子,光认识她了,不认得我马若炎了,算了,我还是走吧。”马大叔佯作生气。
“你走啊,你现在就走啊!你还闹脾气?”端木青鸾冷哼道,“你要是能走出去也行啊!”
“别、别吵,”我真是一头黑线,这两个人也不看看场合,在这也能吵起来,用屠重和孙不留的血画的阵法,混合了朱砂。血液被冲散后,朱砂还在,朱砂里还保留了部分血液,所以阵法并没有被一下子打垮,雨水甚至都没打进来,但是这么拖下去一定没有什么好结果,而且此刻,朱砂也慢慢开始溶解了。我尽量不再废话,“马大叔,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端木姐的伤好了?”
“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我问她她就光说好了,谁知道这疯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具体你还是问她自己把。孙杏林走的时候,又给开了几服药,这两个人一个是医学大家一个是玩毒的姑奶奶,所以大概也能是药到病除。后来我们回家了一趟,然后去了一趟苗疆……我被她催的不行,最后只能急匆匆的赶来这里,我们是昨天中午赶到你家那边的小镇的,结果按你我给的地址找过去的时候,发现你家没有人,然后看到你家那只猫了,叫阿福是吧?阿福告诉我们你们进林子了,就一路找过来了。”
“湘西马家以后的话事人马若炎,用毒名震大江南北的竹叶青端木青鸾?阿吉,你倒是真有一群好帮手。”二叔不再念经,把戒刀平放在地上,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过还是能让人感到一种恐怖的气息,似乎那不动明王的狂暴还在他身上不曾褪去,他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我倒真是没听出来是夸奖我还是讽刺我。
“呦呵,这老头儿是谁,我怎么这么不爱听他说话呢?上一个不爱听我说话的人,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再也不能了。”端木青鸾严重寒光一起,我看到她左手的银针本来已经是对着丧尸兵的,现在已经对准了二叔了。
“哎呦姐啊,亲姐,这是我二叔啊,他刚才是夸我呢,嘿,嘿嘿。别多想,别多想。”哎,没办法,赔笑脸吧。
“呵呵呵,好啊,”端木青鸾的眼神依旧是不善,只是那根对着二叔的银针反方向狠狠的弹出去了,连穿过三个丧尸兵的身体,丧尸兵直接倒地抽搐,让人看着觉得不寒而栗。
“刚才是我们失礼了,我是湘西马家的马若炎,我们是来帮阿吉的。”马大叔那么了解端木青鸾,怎么可能没发现刚才的暗流涌动,现在也算是出面调和一下。
“我代表整个吉家谢过你们了,可是,你们没有地图,是怎么找到这个厂子的?”我印象中的二叔是个话少到让人觉得有点老实巴交的男人,但是我现在越发觉得他是心思深沉,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他虽然表面上不再怀疑,但是却从没放过任何一个漏洞。
“我们自有我们的办法,”马大叔也不是什么脾气太好的人,本来对二叔还算恭敬,现在语气也不怎么好听,点了根烟说道,“我们这里有苗疆高手,她的盅中有一种‘鸳鸯盅’,其实是一对虫子,这种虫子一生只有一个伴侣。用阿脊了公虫三天,再把公虫和母虫放在一起,一天后,把公虫用特殊的器皿关起来,那器皿可以保证气息不外露。母虫找不到公虫就会发疯般的寻找,几十里内都会闻到公虫的气息。因为公虫被关起来了,母虫关心则乱,就会调动全身的机能,寻觅其他相关的气息,借着这气息,我们进了林子。可是走进这附近的时候,气息母虫一下子就死了,我们正手足无措,正好碰到了这位小兄弟,才找到你们。”马大叔说着,指了指仇彪。
“哦,是的,”仇彪说道,“我当时在林子里发现了一群不怀好意的人,一群身体精壮,战斗力及其强悍的人,他们的战斗方式非常严谨,明显是有套路的,简直像是军队。我叫来的三只老鹰和一只海东青都被他们犀利的箭术射死了。最后没有办法,我只能召唤纪律性更强的狼群和他们抗衡。后来这三个人出现了,说是你朋友,还说你应该就在这林子里。我怕你们走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