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贴心的福了一福,退了下去。
刘桑:“……”不要你脱的时候你脱了,要你脱的时候你不脱。
这默契还是不够啊。
在床上躺了一阵,却无法睡着。
脑袋里快速动念,越想越怀疑月夫人的“花痕”并没有被压制住,虽然他对自己想出的心法很自信,但毕竟是第一次尝试,世事难料。
万一真的无效,又或者效果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好,以至于月姐姐在大庭广众下贴了过来,叫他主人……他会被娘子和小姨子杀掉的。
悄然起身,听着下方动静,小凰应该已经睡着。
他从窗户小心跳下,往月夫人所住树屋悄然潜去,途中小心使用龙蛇八术中的“窃风兔视术”,不让自己被人发现。
来到树屋前,以“旋云龙腾术”翻了上去,屋中传来轻轻的声音:“谁?”
从窗户看去,里面应当只有月夫人一人,他低唤一声“是我”,翻了进去。
进入屋中,仔细看去,见月夫人穿着一件白se长诃,静静的立在那里。长发如瀑布一般从脑后披下,裸露的香肩雪一般白皙,不够饱满的**藏于诃内,仅露出一抹细细沟儿,腰间束了一条丝带,诃摆有若裙子一般,遮住**与大腿。
以月夫人的本事,早在他潜到楼下时,便已知道是他,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样从窗口翻了进来。见他立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自己,而自己竟然像夜里与情郎的风尘女子一般,不气不恼,反而有种奇妙的羞涩和喜悦,不由得脸上发热。
刘桑拉着她的手,不放心的道:“姐姐,你体内的花痕怎么样了?”
月夫人低声道:“已被你教的‘心有灵犀’控制住了……大概……”
刘桑讶道:“大概?”这意思是,连她自己也不敢肯定?
月夫人借着从窗口透入的昏暗月se看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花痕”应该是被控制住了,但是,为什么总是会在脑海中浮现出与他各种缠绵的画面?与召舞在一起时,为什么总是会忍不住想让她多谈些与她姐夫有关的事儿?
只要一看到他,为什么就无法压制住那忽如其来的心跳?
难道是花痕并没有被完全压制住,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看到她那犹疑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刘桑更加不放心了,于是搂住她来,道:“月姐姐,我来帮你解花?”
竟像是期待已久般,心里拥起异样的感觉,月夫人低声道:“召舞就在旁边的屋子里,她会听到的……”
刘桑道:“我们小声些,她听不去的。”慢慢的,慢慢的将她压在床上……
这边前戏方才开始,另一边,夏召舞却是突然惊醒过来。
她蓦一坐起,额上溢着香汗,脸颊却是一阵红chao。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
那竟然是一个梦。
她先是梦到森大哥,森大哥搂着她,疼爱着她,她从来不曾做过这样的梦儿,只觉得异常害羞,异常幸福。
但是梦到后来,森大哥竟然变成了姐夫,坏坏的姐夫调戏着她,欺负着她,而她竟然也一样的害羞,一样的幸福。
到了最后,森大哥竟然和姐夫一起欺负她,他们把她夹在中间,狠狠的欺负她,而她竟然幸福得想要哭出来,恨不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但这是不对的,这肯定是不对的……
她被自己这无羞无耻的梦,尤其是被梦中简直是不要脸儿的幸福吓得醒了过来。
怎么会做这样子的怪梦?只是梦到森大哥就算了,实在不行,只是梦到姐夫也好,居然两个一起梦到……
她的心儿怦怦的乱跳,赶紧跳下床来,把桌上已是放凉的茶水一大口喝了下去。
想要继续去睡,却又害怕自己再做同样的梦,同时梦到两个男人,被他们两人一起欺负,居然还觉得好幸福好幸福,这种事实在是太不要脸了,简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不要脸儿,心里堵得慌,她披一件衣裳,往楼下掠去。
“小姐?”鸾儿迷迷糊糊唤着她。
“你睡你的,我去师父那儿。”美女让丫鬟自己睡去。
掠进师父所住的树屋,随口唤了一声,上头似乎传来一声重响。她也没想那么多,反正师父的房间,又不可能有男人,她也闯惯了,随意的掠了上去:“师父,你还没睡么?”
一眼看去,见月夫人侧躺在床上,脸似乎有些红红的。她想,难道师父也做了那种怪梦儿,要不脸怎么会这样的红?
“召舞,”月夫人强行镇定下来,“你还没睡么?”
“师父,我跟你一起睡。”美女将衣裳一脱,就穿着一件肚兜钻入被中,往师父怀中蹭了蹭,讶道,“师父,你竟然没穿衣服?”
月夫人微笑道:“不可以么?”
夏召舞跟师父学艺时,在灵巫山上住了一年多,那个时候,除了服侍她的丫鬟鸾儿外,山中只有她和师父两人,她也时常跟着师父一起睡。印象里,师父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不过无所谓啦,反正她又不是男人。
脸蛋往师父柔软的胸脯蹭啊蹭,嘻嘻的笑着,又道:“师父,你睡进去点。”
月夫人往里头挤了挤,脸更加的热……已经挤不进去了。
因为在她身后还藏着一个少年。
刘桑本是把她压在床上,各种前戏,恰恰在准备进入的时候,小姨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