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带着月夫人、翠儿、召舞、可卿、鸾儿、小凰转了一大圈。
这一路上,他们可没有少惹事,自然要小心一些。
天亮时,他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说笑笑,吃了些东西,胡翠儿、鸾儿、小凰休息去了,夏召舞继续用真气替师父打通滞结的脉络,苍七穹教会她的“真气”确实好用,月夫人体内的伤势,其实已是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昨夜才能一下子击杀不疥,击垮群妖。
在小姨子休息后,刘桑悄悄拉着月夫人到远处,搂着她来。
月夫人低声道:“会被召舞看到的。”
刘桑道:“害什么羞嘛,她又不是猜不到。”将他的月姐姐轻轻推倒在地,解开她的衣裳,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当然,他不是在玩,只是在用yin阳合生秘术,确定一下月夫人是否真的已经痊愈。
他是一个关心他人的好少年。
前提是这个“他人”必须是美女。
月夫人的双房浑圆却不饱满,不过揉起来,却也很有感觉。
而且她现在可是大宗师,让一个大宗师在自己身下花开花闭,说实话,还是蛮爽的。
温柔地承受着不断冲刷自己身体的膨胀感,月夫人感觉自己好像也年轻了许多。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开始北上,不知不觉间,来到豫洲西北,靠近海峡的一座郡城。
豫洲的风土人情,与扬洲、中兖洲有着明显的不同。越靠近阳梁洲和东雍,这种不同越是明显。戴冠穿袍的文人较少,持刀带棍的武者更多,民风更为纯朴,却也更为野蛮。而身穿黑白两se布衣又或麻衣的墨者,在这一带随处可见,也有一些专门以除妖为生的术士又或侠客。豫洲本非妖族地盘,但近来妖类渐多,这些妖类有若流寇。时来时去,朝廷无法剿杀,也无力剿杀,于是只得将任务下发,而地方上的百姓与乡绅往往也会凑钱请些高人,前来除妖。
前方,两名“高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夏召舞兴奋地凑上去看了一阵,失望而归:“那些人也是来除妖的?就他们那点本事,可不要让妖怪给吃了。”
月夫人笑道:“说的是除妖,其实除的是‘jing’,平常百姓分不出‘妖’与‘jing’的区别。这里靠近阳梁洲,戾气亦重。就算阳梁洲的妖怪不来,时常也会冒出一些山jing野怪,他们杀不了妖,杀一些山jing并没有什么问题,碰到真正的妖怪。他们不敢惹,也不会去惹。”
草木又或畜类吸收i月jing华。修出jing魄,虽还没有练出内丹,却已非寻常野兽,这一类的便是“jing”,唯有在将jing魂炼作yin神,修出内丹后,才能算“妖”,在豫洲、东雍、绝冀洲这种地方,野兽成jing成怪乃是常有的事,普通老百姓当然分不清太多,反正在他们眼中,全都是妖怪。不过对于夏召舞、胡翠儿这等人来说,所谓的“jing”,差不多就像是人类中,刚刚练出jing气,还没有完成基础功法的初学者,虽然已经比普通人厉害,但根本就没有去教训的价值。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从山中突然窜出的“jing”,危害有时比“妖”还更大,这就像许多老百姓,不怕那些宗师又或大宗师,因为这些人虽然厉害,但在他们的生活里,总感觉是很遥远的事,他们怕的是就在他们身边的地皮流氓、强贼无赖,因为这才是真正的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但是对于真正的宗师又或是大宗师级的高手来说,这些山jing野怪既吸引不了他们的兴趣,普通老百姓凑出的那点除妖钱,更不看在他们的眼中。
纵然偶有一些人,拥有强烈的正义感和侠义心肠,但像那种高手,终究不可能走在路上都能撞死几个,数量相对有限,偶然路过,顺手消灭一些山jing,却也不可能长久的待下去,在这种情况下,自是催生出了一些以除jing灭怪为生计的“除妖师”,他们本事或许不大,但在某种程度上,相比起那些“宗师”、“大宗师”,他们才是真正的不可或缺。【long=long=wo大家阅读】
当i,他们便在城中找了家客栈,暂且住下。
那i下午,月夫人待在屋子里静心修养,刘桑和狐尾娘躲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夏召舞无事,带着鸾儿,与裘可卿一同到街上逛去。豫洲不比和洲,到处都是粗汉子,看到两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带着一个丫鬟走在路上,自是不免多看几眼,甚至还有几个好事之徒吹了几声口哨,被夏召舞瞪了几眼。
夏召舞一边走一边道:“果然穷山恶水,尽出刁民,还是我们那里好。”
裘可卿道:“也、也不能这么说,他们也没什么恶意。”
夏召舞道:“非礼勿视,这个道理他们都不知道么?”
两人找了一家店铺,要了些豆腐花,一边吃,一边聊着天。店中人来人往,其中不少江湖人士,自不免会聊些稀奇古怪的江湖传闻。
夏召舞后头,有人道:“你们可知道,近来江湖上出了一对‘风月双侠’,从和洲到豫洲,一路行侠仗义,听说那是一对年轻男女,虽然喜欢穿着夜行衣,蒙巾蒙纱,但年纪应该不是太大,本事却极是了得。”
另一人笑道:“这个倒是有所听闻,听说他们虽然蒙面,却每次出现都要闹出大场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似的,想必是哪个名门大派刚出道的雏儿。”
那人道:“虽然像是刚出道的新人,但被他们干翻掉的妖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