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伴随着震天的杀声,原本空空荡荡的沿城一线,顷刻间出现无数的太一门派,如神弟子天降一般。
这一幕,把正在强行进攻的化妆的太一门派,无不是看懵。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冒出这么多太一狗,不是说毫无准备的吗?”假陈和惊叫道。
正在强行进攻的太一门派弟子外门弟子,无不是错愕变色,惊异无比,一时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僵在了宗门的城堡上。
杨雨却战刀一扬,大喝一声:“火系持弓弟子,射杀敌人,斩断他们的绳索,飞石檑木,给我往死里砸!”
嗖嗖嗖!
神箭门功法加持下,火系利箭离弦而出,朝着假太一门派狂射而出,成片成片的红衣教应声倒地,惨叫声骤起。
紧接着,一块块飞石,一根根的檑木砸将下去,将正在爬城的对面宗门,砸了个粉身碎骨。
由于太一门派是轻门派而来,想要轻松袭城,并没有携带有盾牌之类的防御功法器,根本没办法抵挡太一门派的打击,另一方面便死伤无数。
随后,一排排的刀的便冲了上来,手中环首刀无情的斩下,将一道道飞钩的铁索斩断。
宗门的城堡上蚁附的太一门派弟子外门弟子,成百成百的坠落下去,眨眼间摔成粉身碎骨,摔成了肉泥。
鲜血飞溅而起,染了宗门的城堡,将茫茫飞雪也染成了赤红。
“去吧,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证明你对本座忠诚的时刻到了。”王凡向身边的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看了一眼。
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毫无迟疑,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出现在了宗门的城堡上。
他手中银剑一抖,便将一名适才爬到城垛的冒充为太一外门的弟子穿了胸膛,惨叫着从城头坠落了下去。
染血的银剑一扬,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大吼道:“伪太一门派的精锐弟子们,我乃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不要再为红衣教大佬周正卖命了,还不快放下功法器,向太一派之宗门投降!”
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的现身,令正在授挫的红衣教,无不大惊失色,门派心立时遭受重创。
他们原以为,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已遭太一门派毒手,却一大片没料到,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不但还活着,竟然还投降了太一派。
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也看到了假陈和,大声道:“假陈和,红衣教大佬周正覆没已成定局,你若是识时务,就归降我主吧,我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念在朋友的情份上,或许会替你求情。”
他竟然当着一大片太一门派的面,向假陈和招起降来。
假陈和陡然间清醒过来,勃然大怒,大骂道:“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你个无耻的叛贼,你竟然敢背叛掌门,我非宰了你不可!”
独角兽坐骑上的狂铁懒的跟他废话,银剑一指假陈和,喝道:“火系持弓弟子,瞄准了那个顽逆之徒,给我往死里射!”
号令传下,三十余名附近的火系持弓弟子,即刻朝着假陈和一顿乱射。
箭如雨下,直扑假陈和。
假陈和不及多想,急是舞动a级长枪,将袭来的利箭挡落。
沿城一线,斗志被摧毁的太一门派弟子外门弟子,另一方面已被太一门派杀的死伤无数,攻势我重受挫。
几十步外,红衣教大佬周正灰白的脸,已经僵硬石化,任凭风雪打在自己的脸上,都感觉不到冰冷。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
他声音沙哑,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自问,深陷的眼眶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悲凉和困惑。
他困惑于假装投靠的罗翔的策略,何等精妙,为何还会被王凡识破。
他悲惊于,这最后的翻盘期待就此破灭,他和他的伪太一派,离覆灭也就只差一口气。
“掌门,假装投靠的罗翔的策略已被识破,太一门派早有准备,撤弟子吧。”身边的李舜劝道。
红衣教大佬周正身形一震,咬牙切齿,悲愤无比,眼眸中流转着深深的不甘。
哪怕是太一门派识破了他的策略,哪怕是太一门派早有防备,他却仍不甘心就此放弃。
毕竟,这不过要是他最后的期待。
“就算太一门人有所防备,本座看对面宗门不过一千,或许我们还有强攻下来的机会。”红衣教大佬周正颤声道,还心存着侥幸。
李舜脸色一变,急道:“掌门啊,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心存侥幸,那王凡那家伙既然识破了我们的策略,就绝不会是仅仅派来一千弟子独角兽坐骑增防这么简单,我怕我们再不走,就走不了啦!”
红衣教大佬周正打了个冷战,背后掠起一丝深深凉意,陡然间想起了那一次次的惨痛经历。
他猛然清醒过来,再不敢有半分侥幸,急是叫道:“快,传本座命令,全门派撤退,速速退回太一外围!”
正是这一刻,海浪城东南面方向,肃杀的号角声吹响,刺破了天际。
红衣教大佬周正忽然的寻音望去,就看到滚滚雪雾遮天而起,翻飞的尘雾中,数不清的精锐弟子身影,如寒冰地狱中冲出来的幽冥功骑,正汹涌的杀来。
“太一”字耀眼旗帜,耀眼飞舞!
那是罗翔引领的太一门派精锐内门,从东门出城,绕到了太一门派侧翼,要对太一门派发动致命一击。
“太一派……精锐弟子?”红衣教大佬周正惊的张大了嘴巴,下独角兽坐骑都险些惊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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