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这都是我们的不是啊!你一定要替我们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呀!这都是我们无知,听信谣传。”
公公当即是受宠若惊,连忙得意的一笑:“哪里,哪里!各位大臣快快请起!万一皇上知道了,你们跪拜杂家,杂家是要被处罚的啊!”
众位大臣这才恍然,纷纷站起身来,边看着手中拿到的标示着页码的纸张,边惊诧不已,也赞叹不已。如果这东西能够修砌完毕,不但永远都不会有旱灾,就连水患也治理了。这皇后,还真是充满了大智慧啊!佩服,佩服!
虽然大多数大臣惊讶,但是还是有少数大臣认为,她一届女流,怎么会有如此本事?只不过是有人帮她,为的就是解决他们将要在皇上面前弹劾她的事情!此女,还真是好手段啊!他们算是领教了。
此时的皇后寝宫之内。
千染已经醉倒了。被一莲焰抱上了床榻,歪倒一侧,不省人事。
久久未曾说过一句话的紫衣邪侯君应邪,已经完全无法压制内心的震撼和疑惑,邪魅的声音,忽然飘洒在空中:“还真是奇怪!这个胖女人到底哪里好?你们好似都很关心她……”
凝虚扫了床榻上的睡颜一眼,才淡漠的看向他:“她之好,是你无法知晓的。说吧!此来目的为何?”
一莲焰怒视着他,也忍不住低声喝道:“君应邪,上次我们被你阴了,并不表示这一次还会如此。你最好给我们放安分点!”
君应邪撩了撩墨发,姿态慵懒神秘,远远看了那醉倒的胖墩一眼,才又耐着性子问道:“的确。本侯是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来。还是说,你们这都只是针对本侯而起的戏码?”他不屑轻嗤。
对于这种刻意表露的戏码,他早就看过许多。他们这几个人联合起来演戏,他倒是第一次觉得好笑。还挺新鲜!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如果真联合起来报复他的话,他还真是会感到有点棘手了。
还有,刚才这胖墩交给那公公的那些素纸……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那应该是治理旱灾的方法。
而到现在群臣都没有闯入内廷,原因只有一个——她交给那公公的素纸上,留下的方法是可行的。而且,群臣已经没有任何异议,已经完全打算按照上面的方法办事。
他还真是好奇了。她到底在上面写了什么方法?为何群臣都会甘愿折服?竟然听信她这么一届女流的话!
莫非,他们都是因为她这聪明,所以才对她另眼相看?应该不仅仅如此才对吧!
帝凤之女的头衔?或许有一点。那么,还有什么呢?
归根结底,他们恐怕还是因为国师那时对他们几个做出的预言吧!而且,对他也做出了同样的预言!这才是他极为不爽的地方。凭什么他堂堂一届玄皇要孤家寡人孤独终老?这一点,他绝对无法接受。
对了!或许就是因为他们妥协了。才非要娶这个女人不可。一定是因为如此。
“根本就不需要。”亡文夙璃琉璃色的眸子隐藏着丝丝忌恨,上次他对他做的事情,他可是都记得的。
他之所以会中蛊,都是因为他!这仇,他可还没有雪!
君应邪不予置否:“你们不要再演戏了。这种戏码,以为本侯没有看过吗?”
白衣侯当刻冷冷一笑,谦和的声音里却带着讽刺意味:“你以为我们是你吗?紫衣邪侯君应邪。现在你可以在这里安然无恙,全都是因为千染大婚的原因。我们都给她面子。你可别得寸进尺。最后闹的惨淡收场。”
君应邪顿时愣了一霎,才勾唇诡谲的一笑:“哦?是吗?第一公子,玉非烟。你何时,成了白衣侯了?”当他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居然敢在他面前摆谱!他以为他是谁?白衣侯?同为侯爵之位,他都觉得有辱他的威名了。
玉非烟抚了抚一侧的发丝,伟岸的身姿带着一丝高洁:“你不用揭穿本侯的老底。这一点,他们可全都知道。”
君应邪英俊的面容之上,这才有了一丝破宫的迹象,阴鸷的眼神扫视了他们几个一眼,才忽然又笑,而这笑容却是极冷:“你们已经联合了?她,真的值得你们走那条永不回头的道路?”他费解。
这样的女子,就算再怎么聪颖,也没有任何特色,任何足以吸引人的地方。至少,他没有觉得她到底哪里好,哪里吸引了他。他们难道是魔怔了不成?
“那,你们想本侯如何?配合你们?要知道,我所在国家的帝王,早已有灭杀她的意思。想来,除开天元国帝王,其他国家的君王都有这个意思吧!你们确定还要这般做?”
说起来,其实他也不在乎这些。如今的他,什么没有?无非就是无法统治国家成为帝王。
其实,就算他要这么做,谁人能拦得住?
倒是这天元国帝王很是奇怪!并非七王二侯,却执意娶她为后。如此这般的盛大典礼,只怕就是在挑衅他国,显示天元国对于这位胖郡主的重视,以及她绝无仅有的尊贵身份和地位。
皇甫烨这家伙,难道是想自杀,自己毁了这天元国吗?
不过,有四王的帮助,这天元国似乎也还是可以继续撑下去。除非,天元国内乱。否则,还真是易守难攻啊!
“值得。”几人纷纷表态,严谨的盯着他光洁的面容……
君应邪接收到了他们认真的神色,忍不住更加恼火。该死!这丫头到底有什么好的?还未长开的身子骨,哪里好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