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空旷而又寂静的走廊里,薇罗妮卡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邓布利多最后的那句话好像是在敲打自己一样,这样的感觉让她非常的不舒服。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在关心着哈利·波特吗?好吧,尽管她并不想承认,但是薇罗妮卡认为自己能够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而在天气这样差劲的夜晚还在除了温暖而又舒适的床上以外的地方游荡,这就是她所能做到的,对于哈利·波特来说最大的关心了。
还是难道说她看起来像是那种傻乎乎的并不懂得照顾别人情绪的格兰芬多?她当然知道最后一关的比赛对于哈利来说意味着什么,除了安慰一下他那弱小的就像是一只鹌鹑一样自信心以外,她怎么可像是不懂事的格兰杰一样还去在这个时候给他添堵。总之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邓布利多的话让她简直懊恼不堪。
所以当她推开公共休息室的大门,看见坐在壁炉旁烤火的布雷斯和马尔福的时候,两条眉毛还是皱的像是米洛小姐的毛线球。等等,米洛小姐!薇罗妮卡忽然间心烦的发现那只不识趣的猫正趴在马尔福的腿上呼噜噜的舒服的打着响鼻。显然对面的两位绅士或许也没有想到在这样晚的深夜还会有一位淑女在霍格沃兹的走廊里游荡。所以,本来就不太友好的气愤在马尔福那一声冷哼中变得更加的尴尬了。
薇罗妮卡简直不能再继续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她发誓如果自己在这里继续多呆上一秒的话,她并不能确定一会儿会不会冲上去给那个讨厌的马尔福一下子,瞧瞧他那叫什么表情,活像是一个刚刚捉奸成功,带着绿油油的帽子的蠢货。尽管她十分不喜欢这个比喻,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它十分的贴切。
“过来,米洛!”薇罗妮卡决定不去理会其中一个本来就黑的几乎已经隐匿在黑暗里的煤球和另一个苍白的好像一个几百瓦灯泡似地病痨鬼。但是,傻瓜都能够听出来她话语间的不满和愤怒,除了那只傻乎乎的猫。米洛就好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样趴在德拉科的腿上一动也不动,只是望着她喵的叫了一声,好像在说:“不,我不去,你自己回去吧。”
“快点儿,亲爱的,如果你再不过来,我并不介意下个学期把你留在家里。”说实话,薇罗妮卡脑海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即使米洛小姐自己同意她也不可能把她的小伙伴就这样扔在英国那个冰冷的就好像储存葡萄酒的酒窖一样的家。只不过马尔福脸上的那种她再也熟悉不过的得意和狂妄就好像是八音盒的发条一样激怒了她。没有比在马尔福面前丢脸还要让她心塞的事情了,就连穿着裙子骑在扫把上横跨整个英吉利海峡也不能和这件事情相提并论。
终于,米洛小姐有些不情愿的从德拉科的腿上跳了下来,三两步的就窜进了她的怀里,有些委屈的喵喵的叫着。薇罗妮卡有些心软的亲了亲她的脑袋,然后恶狠狠的瞪着坐在壁炉前心情看上去还不错的马尔福,语气就好像在教训一只鼻涕虫:“马尔福先生,如果你真的喜欢猫咪,我相信你完全可以叫你爸爸替你买一只,而不是在大半夜抱着别人家的猫不放手。还是说马尔福家连一只猫都买不起了?”
布雷斯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用手捅了捅还坐在那里发呆的德拉科:“德拉科,你该不会是真的傻了吧?难道你没有听见你的前女友在讽刺你穷的买不起一只破猫吗?”
“不,布雷斯,我当然听到了。只不过,难道你没有发现她刚刚吻了那只猫的头顶吗?”德拉科端起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红茶细细的品了品。
“当然,所以,你明天要把那只猫抓来同样也吻一吻她的头顶吗?说实话,德拉科,有的时候我完全不了解你在想些什么,在我看来这样做,你只会把她推得越来越远。”布雷斯的眼睛里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认真与焦躁。
“至少,这样做她是安全的。”
“安全?德拉科,别傻了。你知道的,如果,那个人真的回来了,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知道妮奇在四年级的时候就学会了索命咒,难道你真的天真的认为只要切断了她和马尔福家族的联系,她就真的安全了么?她的叔叔,爸爸,妈妈哪一个不是一个食死徒?她根本就别无选择,在我看来,跟着邓布利多只会让她死的更快。这是她做出的最愚蠢的选择。”
“不,布雷斯,你根本不明白我在想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努力的,倾尽我的所有给她创造一个可以选择的机会。只有远离了我,邓布利多才会放心的信任她,至少在哈利·波特活着的时候,邓布利多就需要她帮助救世主那个蠢货。这样在将来,如果邓布利多赢了她就是伟大的功臣,即便那个老头输了,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我,即使我不能娶她为妻,但至少,除了我她谁也不能嫁。”
布雷斯盯着德拉科好半天没有说出话,他忽然间发现一直单纯的只会找爸爸告状的小男孩,这个四年来一直都睡在他旁边的男孩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长大了,并且变得比他的那个阴狠的爸爸还要有城府。是的,这的确是一个完美的计划。无论结局如何,薇罗妮卡至少都会有另外一个选择。就像德拉科说的那样,即使邓布利多输掉了最后的比赛,那么依照马尔福家族的贡献,仅仅是索要一个女人,这样的要求无论怎么看都不过分。
“德拉科,这确实很完美,看上去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