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路人问,“那要是一相都不通呢?”
老头白了抬杠的一眼,“肌肤都不相亲你还双修个屁啊!一边玩蛋去!”
群众把此人踹走,“老丈别理他,继续啊继续!”
于是老头也继续扯蛋,“这人的命理,冥冥中自有定数,所以吾辈习那双修人道之士,通常最要注意的便是道侣间修为相近,谨防阴阳失调,还要磨炼技艺,达到两心相映的极境才行。
但这世上却有一种生来懂得阴阳之道,而且器具傍身的天命之子!不错!正式先天极乐童子金身!有此天资,哪怕道侣双方境界有差也可以一同双修,还能收发自如,金关玉锁,坚持不懈,到了关键之时,既不会精疲力竭,也不会迷心失神,更不会有损另一边的修为,甚至还能大小随心,强硬皆宜,配合道侣达到双修的极乐,简直就是人间无有之至宝啊!”
卧了个大槽!还有这么卓越的隐藏天赋!真的假的啊!
“八个了!八个了!太厉害了他真的还可以继续!”
哇!乖乖隆地动!丫这才是人生的主角啊!老子怎么就没抽到这种牛逼词缀啊!唉,什么阿茂,分明是阿宾啊……
“哼!居然小瞧我金鳞宫的本事吗!都让开!让我来!”
李凡和围观群众一齐扭头,只见一个金绸绕躯,红纱笼身,其他啥也没穿的80分美妇,浓妆艳抹,朱颜粉面,金钗珠钿,装扮得富丽堂皇贵气逼人,正在一众金卿簇拥下,从后堂走出来。
观众们哗然起哄,群情激昂,同仇敌忾,燃的不行!
“好家伙!这小子这就打通关了!”
“赤鳞夫人居然要亲自上场了吗!”
“加油!小子加油啊!叫她见识见识男子汉的本事!”
“打败她!打败她!打败她!”
李凡差点一口唾沫呛死,尼玛这不是个元婴境界的吗!搞笑呢吧这是!
“欸欸欸!等等等等!暂停暂停!”李凡赶忙跳出来拦住双方,“咳咳,我这门人年纪还小,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知道轻重,坏了贵派的规矩,没有得罪的意思,还请手下留情……”
谁知他一说阿茂是第一次,人群更是直接沸腾了。
“哇——!第一次!”
“真的是金身童子!”
“厉害厉害厉害!”
“牛逼牛逼牛逼!”
“佩服佩服佩服!”
那赤鳞夫人更是眼睛都亮了,“这位道友,您这位门人天赋异禀,万中无一,不知可否割爱让给我桓家?要多少价钱您随便开。”
艹,你口水都要掉下来了,让给你了他还有命吗?
李凡拉下脸来摇头,“此事勿要再提,阿茂是我的门人不是货品,没有买卖的余地。如果金鳞宫不肯罢休,李某也只能露一手本事了……我说的是舞刀弄枪的真本事哈,不是那个!”
“切——”观众们很扫兴。
赤鳞夫人一看李凡不肯让,美目一转,笑盈盈道,“道友勿怒,只因此子天赋难得,正合我金鳞宫的秘法,我才见猎心喜。不过瞧他的样子,虽然身体没有大碍,气息却有些疲乱,大概还没有正式炼气入门吧?我桓赤伶愿收他为金鳞宫弟子,一定悉心教导,手把手教他修行。您看如此可好?”
你真的是打算手把着‘手’教吗??
李凡满头黑线,“呃……这个……我也不是没有功法可以教他……不过他这种天赋确实……咳咳!总之这些还是问他自己的意思吧……”
赤鳞夫人大喜,“既如此,不如就现在问问他的意思吧?实不相瞒,此子现在还是金关玉锁,依旧算是童子之身,如果同妾身双修本派的秘法,不仅不会坏了他的真息,可以助他直接筑基圆满,省却十年的苦修!妾身的修为也能有所精进,两厢得利,岂不美哉!”
卧了个槽,打一炮就直接筑基圆满!那岂不是比他还离谱!当年他筑个基,头都差点给人割下来好吧!哎,人和人比得死,货和货比得扔啊……
看李凡有点犹豫,刚才和他聊天的猥琐老头劝道,“这位道友又何必阻拦呢,修行机缘何其难得,此子今日有机会能得赤鳞夫人青眼,亲自协理双修,这也是他的福缘和命数啊!
贵派若有师承的顾忌,不如叫夫人收他为义子如何?都是自己人,偶尔指点两下,就不算坏规矩了嘛。”
赤鳞夫人都快等不及了,“好啊好啊!我愿收他为义子!一定好生呵护!捧在手心里都舍不得呢!”
卧槽……阿茂你这个福缘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到底是怎么沦落到黑船上做工的啊……
“呃,这个,好吧,你可别给他整死了……卧槽这就直接上了……”
当然桓家的夫人施展家传的秘法就不方便围观了。于是一众金卿关起门来,还架起屏风帷幕防止屑小窥测。当然金鳞宫也不会得罪这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金卿们纷纷出场把跃跃欲试的宾客请到一旁侍奉。
不过众人也难得见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也不愿意这么散去,纷纷在门口听墙角打赌,猜测这赤鳞夫人大战金身童子,到底要厮杀几个回合,最后又到底是谁技高一筹,拔得头筹呢?
“不过这位道友气息精纯,也是玄门古宗的真修吧?怎么居然有雅兴来金鳞宫歇脚的?”
李凡一瞧是刚才那见多识广的猥琐家伙上来搭讪,仔细一瞧居然也是个元婴境界的,不过他年纪挺大了,气血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