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书一时哑然,感叹道:
“这些典故,以前确实无处听闻,没想到上官老祖那时候就修为通天横着走了,让人不得不服。”
“那时候高人多着,上官玉堂厉害不假,但还没到横着走的地步,否则也不会因为抢山头和人起纷争;纷争因梅花而起,最后把那位喜欢梅花的前辈也引来了,对上官玉堂很欣赏,上官玉堂也是因为这点香火情,才在玉瑶洲站稳脚跟,最后也跟风,把梅花种上了。”
侯玉书年轻时游历九宗,什么地方都去过,闻言回忆片刻,疑惑道:
“若真有此事,种上梅花就不会移走,但我以前去过胤恒山,山上好像没有梅花,这其中莫非也有典故?”
老者抬眼示意前方的雪山:
“倒也没啥典故,你真想知道,待会见到梅老祖,自己去问即可。”
“……??”
侯玉书面露不可思议,看向距离不远的雪山:
“那位老祖还活着?”
“窃丹差点灭掉玉瑶洲,那么大的动静,九洲皆有修士过来施以援手,如今还活着的可不止九宗三元老;剑皇城的江成剑,其他洲的各大仙家老祖,乃至我们上面那几个老前辈,当年都出过力,多与少的区别罢了。”
“梅老祖既然经历过窃丹之战,又是玉瑶洲本土修士,为什么还会投身……”
侯玉书想说的,明显是‘为什么还会投身邪魔外道’,只是他已经跑过来了,这话不好出口。
老者明白侯玉书的意思,回头道:
“你觉得自己是邪魔外道吗?”
“我不是,我从不滥杀无辜,只是想为亡妻讨个公道罢了;我没觉得伏龙山有错,但血仇在身,不能因为没错就一笔勾销。”
“那不就得了,我杀人如麻,但我罪在当代功在千秋,是邪道又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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