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婉眼神微动,在雨林间停下脚步,倒真觉得这是个法子。
不过这种做法,危险性不言而喻,稍有不慎,便是经脉窍穴受创的下场,留下后患也不无可能。
左凌泉注意着吴清婉的细微表情,知道有戏,反正他无门可入,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含笑道:
“前辈真将自身真气全灌进来,我也不敢接。咱们可以循序渐进,我承受不住,就告知前辈,绝不会逞强。”
吴清婉这些时日,也被左凌泉的‘疑难杂症’弄得毫无头绪,此时有了些许方向,稍作犹豫后,还是点了点头:
“也行,反正你也没法逞强,经脉承受不住的感觉,犹如被五马分尸活活撕成几块,你会叫的。”
这句话不知是恐吓还是开玩笑。
左凌泉迷茫这么多年,即便真的痛不欲生,也会尝试,当下自然没有退缩。
两人打定主意,也没有挑个良辰吉日的意思,吴清婉对附近熟悉,带着左凌泉,来到了山岭之间的一处溪涧旁。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深山老林无灯无火,安静得只有溪水流淌的轻微声响。
左凌泉来到小溪边,取出火折子放在雨水淋不到的位置,又找了个大石头,冒雨在上面盘坐,询问道:
“吴前辈,我该怎么弄?”
吴清婉把佩剑放在石头上,并肩坐在了左凌泉身侧,柔声道:
“把衣服脱了。”
“嗯?”
左凌泉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特别是孤男寡女待在深山老林里面。
不过想到吴清婉修为这么高,真要对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他也反抗不了,想也没用,这个念头很快就抛去了一边。
左凌泉借着昏黄火光,褪去了身上的黑色长袍,露出结实的上半身,然后低头看去:
“呃……前辈,裤子应该不用脱吧?”
吴清婉眉梢轻蹙,懒得回答这个没意义的问题,抬起纤白手掌,按在了左凌泉肚脐下方的气海穴上,体内澎湃真气,一丝一缕地缓慢灌入。
左凌泉端正盘坐,闭目凝神,耐心感受。
只是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肚子下贴着一只柔滑玉手,除开有点痒痒,半晌不见其他动静。
左凌泉等待许久后,忍不住询问道:
“吴前辈,你开始了?”
吴清婉小心翼翼地运气,闻声抬起眼帘,关切道:
“疼吗?”
“不疼,有点痒。嗯……前辈可以动作大些,我感觉受得住。”
“是嘛,那我用力了,受不了你就开口。”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