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经意扫了下玉堂的脸蛋儿和红唇,又做出正儿八经的面色。
“……”
上官玉堂仙君的心智,万事了然于胸,又清楚左凌泉的性子,岂会看不出,左凌泉这是又欠打了,对半个丈母娘起了不轨之心。
上官玉堂想揍左凌泉几下,却有心无力,口头回应吧,脱力感让人说话都没什么底气,起不到震慑作用。
看着左凌泉那双小心试探底线的双眼,上官玉堂难以描述心中滋味。
也不知是不是没力气的缘故,往日的铁石心肠,在这孜孜不倦、滴水穿石般的得寸进尺下,好像没以前硬了。
左凌泉见老祖望着他不言不语,也没揍他的意思,就又试探性呼唤:
“前辈?”
上官玉堂直视左凌泉的双眼,眼神一如既往的古井无波,沉默片刻后,才淡漠开口:
“你心里一直对本尊有想法,本尊都知道。这是人之常情,我也不逼你斩断凡思,但希望你明白,我是灵烨师尊,你的长辈,有些事情你心里想可以,但不能说出来、做出来,更不能得寸进尺。你亲本尊,本尊可以念你年幼无知,不与你计较,但你以后若……若……”
上官玉堂正认真训话,忽然发现左凌泉眼前一亮,然后就和得到许可似的,直接往她脸颊凑了过来。
?!
上官玉堂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场景下吃两次亏,当即后仰偏头躲闪。
不曾想左凌泉招式极为老道,预判了她的格挡之法,手从背后扶住了她的后颈,直接把她搂到了面前。
“呜?!”
双唇相接。
虽然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却令整片极暗天地都定格了一下。
上官玉堂瞪大眼眸,有震惊,但这次可没蒙,张开贝齿就咬向了左凌泉的嘴唇。
左凌泉反应也快,亲上后就迅速脱战,还把老祖正欲抬起的手给摁住了。
??
上官玉堂反击落空,眼角轻抽,淡漠如神明的脸庞,从古井无波慢慢变成柳眉倒竖,还多了一抹红色。
左凌泉眼神还有点无辜:“前辈,你怎么生气了?”
我怎么生气?
上官玉堂气的脑袋瓜嗡嗡的,她沉声道:
“你是真想死?一而再再而三轻薄,你当本尊是软柿子不成?”
左凌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前辈不是说,我亲你,你可以念我年纪小,不计较吗?”
?!
上官玉堂饶是仙君的心智,都被这死皮赖脸给搞蒙了,她咬着银牙,从唇间挤出一句:
“本尊是说上次!”
“哦,是吗……”左凌泉做出恍然之色:“那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可以一直亲……抱歉,得罪前辈之处,还请见谅。”
上官玉堂纵横九洲一世,何时受过这种无耻小贼的欺辱?
在左凌泉的装糊涂之下,上官玉堂逐渐被羞愤压倒了理智,难以动用神通,就把左凌泉推到在地上,用拳头砸了几下。
咚咚——
也不知是不是没力气,反正女武神的拳头打人不是很疼。
左凌泉自然不会还手,做出投降的模样:“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误会,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认错的话,上官玉堂不知听过多少回,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没有一次肯悔改!
上官玉堂这次是半点不信了,看左凌泉这模样,她让步得来的只会是得寸进尺!
上官玉堂摁着左凌泉肩膀,居高临下,冷声道:
“再一再二不再三,你既然不知悔改,就不能怪本尊无情。等本尊出去,就抹掉你的记忆,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本尊第二次!”
上官玉堂眼神不容置疑,似乎真下定决心要和左凌泉分手。
左凌泉瞧见这模样,感觉是玩过火了,连忙赔礼道歉:
“是我的错,刚才的事儿当没发生,我以后肯定老实,绝不表露不轨之心。”
“晚了。”
上官玉堂见左凌泉怕了,眼神愈发威严:
“本尊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没有一次肯悔改,既然你克制不住欲念,本尊就帮你……诶?”
上官玉堂气势汹汹威胁,显然忘记了什么叫‘适得其反’。
左凌泉见老祖真生气了,道歉都没用,心里自然急了;他怕老祖真下定决心,这时候也顾不得挨打了,翻身而起,就把她反过来摁倒在了地上。
上官玉堂话语自然戛然而止,望着忽然硬气起来的左凌泉,眼神愤怒中带着些许错愕。
左凌泉摁着老祖双手,柔声道:
“玉堂,你冷静点。你要真准备抹掉我关于你的记忆,那我只能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哪怕事后被你打死,也总比把你忘了的好。”
啥?
生米煮成熟饭……
这是在威胁本尊?
上官玉堂都给气笑了,她从来都是有进无退的性子,岂会在威胁之下服软。
见左凌泉竟然大胆到这一步,上官玉堂眼神冷了下来:
“就凭你……你敢?!”
左凌泉打架没堂堂莽,这方面是真头铁,见玉堂不信邪,他也豁出去了,压在了玉堂身上,凑向了玉堂的脖子。
上官玉堂挣扎下,才发现这地方不对——她脱力,好像是有被男人用强可能!
上官玉堂可能是这辈子头一次,眼底闪过了一抹慌乱。
不过女武神的骨气,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压垮。
上官玉堂转瞬就压下了心湖波澜,挣扎不开,就冷冷哼了一声,望向别处,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