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两罐啤酒,我和麻脸坐在椅子上聊了起來,说是聊,其实只有麻脸一个人在说话,我只是喝着啤酒,裹着衣服,静静的听着,
“毕子文是本地人,混的也比较早,名儿也挺响,估计你也听过,那时候他和朱浩龙,号称他妈沈阳两大公子,你别问我这么傻逼的名字是谁起的,因为至今我也想见一见这个人,不过这名字虽然有点二,但你不可否认,这说明二人当时很红,朱浩龙就不提了,死货一个,咱來说说这毕子文,据说他是八十年代末出道,跟了当时比较狠,也是沈阳大哥中公认的no:1,某刘氏,也就是扇了香港影星牛德华一个嘴巴子那个,由于为人圆滑,办事儿利索,而且平时沉默寡言,做人眼力价十足,过了两年就进了核心,随后某刘氏给他投资,开了一家带有赌博性质的游戏厅,开始搂钱,人呐,这一辈子就是命,,你不服不行,就当毕子文经营游戏厅刚赚完第一桶金,正好碰见全市取缔游戏厅,然而,他还沒等他妈的谢谢释迦牟尼为啥就看上他的时候,当时某位副市长因为贪污公款去澳门赌博的事儿发了,和跟这位副市长死绑在一起的某刘氏,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2000年7月被铺,03年执行死刑,而这一切都让野心勃勃的毕子文顺理成章的脱离了刘氏团伙,正式拉出去单干,由于手头有钱,再加上他人缘姣好,收编了一些刘氏集团漏网的骨干,又纠集了不少曾经在一个大院里,混出來的发小,很快在沈阳戳了出去,至此登上神坛……!”麻脸喝着酒,悠哉悠哉的叙述着毕子文的事迹,很详细,也很认真,
我听着麻脸的话,心中震惊,但极小一部分是毕子文的事迹,更多的是对麻脸这个人的好奇,根据占魁所说,他肯定不是沈阳本地人,而且來沈阳的时间不会比我长多少,但他为啥对毕子文的陈年烂事儿了如指掌,,,
这让我很费劲,也很疑惑,更加好奇他的身份……
“咕咚,咕咚。请记住本站的网址:。”麻脸再次干了一罐啤酒,蓬的一声,又启开了一瓶,随后继续说道:“毕子文这人,最让我佩服的一点就是,他非常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名利双收以后,他就开始沒事儿琢磨怎样脱胎换骨,弄个被社会认可的身份,走进再高级一点的圈子,所以他在道上名声最响的时候,离开了沈阳,去了bei 精。”
“呵呵,他最辉煌的时候离开了,却啥事儿沒有,但和他齐名的朱浩龙,却在辉煌过后,彻底他妈的混消失了,毕子文啊,,这两步道让你走的,有水平啊,。”我沉默了一下,颇为感慨的说了一句,心中竟然有着一股敬佩的情绪,
“有水平的不是这个,。”麻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的说了一句,
“嗯,。”我扭头疑惑的看着麻脸,
“知道毕子文去bei 精带了多少钱么。”
“不知道。”我摇头不语,
“五个太阳,。”
“这么多,,他干什么会有这么多钱,,。”我惊愕的问道,
“呵呵,我他妈要知道,我也干了。”麻脸翻了翻几乎看不到瞳孔的眼珠子,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听说个事儿,挺有意思。”
“快点bb,别墨迹。”我最烦他整这个b样,你说他本來满脸肉疙瘩,看不出脸,长滴就挺恶心,完了还偏偏露出一副,勾引你的样子,我他妈要不问他点事儿,早都拉厕所单挑去了……
“毕子文,手底下有四个人,。”麻脸踢了一脚,空啤酒罐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四个人,,,就四个,,还混你麻痹啊……!”我无语的骂了一句,
“我说的是,四个谁也不知道的人。”麻脸面无表情,再次说了一句,
我听完一楞,紧追着问道:“四个不知道的人,,啥意思,。”
“这四个人,从未出现在毕子文团伙,除了毕子文,也沒人知道他们是谁,说的再jb直白点,就相当于他经营的第二个团伙,只是沒人知道他这第二个团伙,究竟有多大能量,究竟有多大的关系网,和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哎,我问你个事儿, 你说他整的跟jb无间道似的,到底是啥意思,,。”麻脸也挺疑惑的冲我问了一句,
“李嘉诚不是说过么,一筐鸡蛋,别他妈放一个篮子里。”我忍住心中的震惊,足足沉默了一分钟,才缓缓说了一句,
“你说jb明白点,我听不懂。”麻脸故意的再次问道,
“这么做,我能想到的就是,如果bei 精的项目他成功上马,拿下某家国际性企业的一部分股份,那么不出一个月,他表面上的团伙,就会因为各种刑事案件,而全员被抓,最后坐牢的坐牢,枪毙的枪毙,。”我淡漠的说了一句,还是无法掩饰对自己说出的话,表现出的震惊,
“我问你,他这么做是为啥,。”麻脸再次问了一句,
“脱胎换骨,,鸟尽弓藏,,褪去一身流氓外衣,彻底进入他所谓的那个阶层。”我咬牙说了一句,
“汗,,很他妈的不幸,我和你想的是一样一样的。”麻脸无奈的说了一句,
“既然,他手底下有个四个,谁都不知道的人,你他妈怎么知道的。”我突兀的扭头看向麻脸,死死盯着他问了一句,
“我今天告诉你的,已经够当你的爱人了,别jb得寸进尺,ok。”
“你说,你要是那四个谁都不知道的人,该多有意思。”我依旧盯着他,缓缓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