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人心涣散。
事实上鄙视链早就存在。
只不过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罢了。
江帆想了一路,四季花园很快就到了。
两个小秘下车之后,还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玩具盒给老陆,说是给他儿子买的。
老陆受宠若惊,再三表示了感谢。
心里却很舒服,礼物是什么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份心意,说明人家没有把他当成是随意使唤的下属。
这个就很难得。
隔壁的大门还是锁着的,显然老赵一家回老家过年还没回来。
开门进屋,江帆还摸着脑瓜表扬两个小秘:“不错,终于长大了。”
裴诗诗郁闷道:“江哥,我们不是小孩子。”
江帆笑呵呵地:“嗯,不是小孩子,是大人了。”
姐妹俩就更郁闷了。
不过很快,这种郁闷就没了。
岁月在催人老,生活也在催人奋进。
回到魔都,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一年一年轮回。
半个月没住人,被子什么的已经有些潮了。
两个小秘放下行李就开始收拾,把被子床单什么的全抱出去,扯开了晒在后面花园里的晾晒杆上,走的时候就挂在阳台上的衣服则全部收进柜子里。
搬到屋里的盆栽被照顾的很好,陆志军和陈金玉几乎每天都要过来给浇水。
就怕死掉一盆,有负所托。
房子虽然有点老了,但却承载了太多东西。
心灵所托之处,既是家园。
姐妹俩觉的就算明湖的新房子装修好了搬过去,也没有这里住的舒服。
折腾半天,姐妹俩把车开出来,去了一趟超市,买来一大堆东西。
年前走的时候,把冰箱全部清空了,什么也没剩下。
蔬菜肉蛋什么的全都要买,姐妹俩一人拎了两个大袋子。
看着都挺沉的。
奈何江帆早习惯了当大爷,这些事从来不搭手。
姐妹俩也不指望她,把袋子弄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江帆在楼上打了一会电话,下来到厨房一边看着姐妹俩忙活,一边丈量腰身。
去年变化还不算大,今年就挺明显。
虽然身材看着没变,但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了。
排骨摸不到了,腰里肉嘟嘟的很软。
屋里温度早起来了,姐妹俩换上了居家小吊带,明艳动人秀色可餐。
江帆一边量着腰身,一边问裴诗诗:“还记的你俩刚到化工厂的那会不?”
裴诗诗道:“记的啊,怎么可能不记的,学校的时候说的好好的,包吃住,工资四千到六千,结果去了才知道还不到四千,办个入职手续折腾好几天,真是太难了。”
裴雯雯一说这个就忿忿:“你运气多好,办个饭卡都插队,江哥领着给你一上午就全办完了,我可被折腾惨了,这学习那培训,领劳保的时候抱了一大堆东西差点扔半路上,都没人给帮忙,那会差点就不想干走了,哪像你,江哥要车给你拉……”
“好了好了!”
江帆一听不妙,提这个可不是让姐妹俩忆苦思甜的,赶紧打断,说:“不是让你俩说这个的,我是问想你俩刚入职的那天晚上偷偷摸摸的跑去办公室干嘛?”
“哪有偷偷摸摸了!”
裴诗诗抗议道:“我们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好吧?”
江帆问道:“那干嘛要躲在外面不进去?”
裴雯雯笑嘻嘻:“那会还都不认识你嘛,谁知道被你知道了会不会给我姐小鞋穿,我就是想去看看我姐办公的地方,谁知道你在办公室加班!”
裴诗诗哼哼了两声:“还抓着让我加班,那会可真傻。”
江帆摸了摸两颗头:“你俩一样傻。”
裴诗诗早就认命了:“嗯嗯,我俩都傻,你就会欺负傻的。”
裴雯雯忙反对:“傻的是你,我可不傻。”
裴诗诗瞪了她一眼:“你还能的不行了!”
裴雯雯得意道:“那是当然,我早就看出江哥图谋不轨了。”
江帆就拍了她一下:“什么叫图谋不轨,难听死了。”
裴雯雯扭了扭屁股,一边洗菜一边嘟囔着:“你就是图谋不轨,不然干嘛叫我和姐去逛公园,害我背上了三十万的债务,被你一步步拉到了坑里,我看你就是在给我们挖坑。”
“胡说,我哪会给你们挖坑!”
江帆当然不承认了,给姐妹俩挖坑到是不至于,好多事情都是顺势而为,并非是他有意挖坑,当然不想背这锅,随口就甩了出去:“是王强那货对雯雯有意思,让我约你俩,说好要给我洗一个月袜子的,结果狗东西直接来了个人间蒸发,害我白辛苦一场。”
姐妹俩齐齐翻白眼,还好意思说。
到底是谁白辛苦了一场。
不过说起王强,裴雯雯就挺来气:“真是便宜那混蛋了,当时太傻了,早知道就不让你给垫钱了,就算打官司也得让他赔一半的钱,结果搞的我和姐都成了债包,被你套路。”
裴诗诗道:“我也觉得就是你挖的坑,你说说啊,我俩从进了化工厂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在被你影响,我甚至觉的我俩从进化工厂第一天开始,你就在给我们挖坑了。”
“瞎说,绝对没有的事。”
江帆一阵狂汗,这个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姐妹俩也没再纠结。
裴雯雯问:“江哥,王强那家伙跑哪去了,你们联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