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就他家最有钱,这种事上不能小气。
不然会被戳脊梁骨。
更不能让外地来的本家们看了笑话。
隔天,江爸和江帆设宴请客,请外地赶来的族亲。
江笑笑对江帆很是好奇,一直围着他打转,还尽问一些让他头疼的问题,比如有没有女朋友,哪来的钱创业的啊之类的,一次次颠覆江帆对长辈这个词的理解。
直到答应她去魔都玩时一定会接待,才告一段落。
……
邻泉。
裴家姐妹最近心情非常不好。
裴妈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后,终于安排做了手术。
手术还算成功,至少得在医院住上一个月,没问题了才能出院。
不过做完手术,姐妹俩悬着的心也算落回了肚里。
只要手术成功就好,剩下的慢慢调养就是。
把精力从医院转移出来,姐妹俩就开始关注事故处理情况。
然而结果却不是那么好,裴爸跑了好几趟,都是让他等待处理结果。
可这个处理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却是没个准信。
姐妹俩也跑了几趟,结果还是一样的。
除了等没什么进展。
肇事者和家属一直没出现,就连是骡子是马都不知道。
姐妹俩被气到,清明过后,就联合几个一起被撞的受害者家属去讨说法,结果却得了个警告,这是在妨碍公务,而过了一天,又接到了一个威胁电话。
“闹啥闹,再闹小心扒了你的皮!”
打电话的是个男人,语气也比较凶恶。
而且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姐妹俩心拔凉拔凉,再次深刻的认识到了社会的险恶。
之前虽然也体会到了社会的难,但从来没现在这么深刻过。
醉驾把人撞成重伤,讨个公道竟然如此之难。
这实在太颠覆三观。
姐妹俩觉的太难了,只能给江帆诉苦。
江帆今天又喝酒了,但没喝多,刚回到家躺在沙发上。
接到姐妹俩的电话,就回了他的屋里,把门一关躺床上接电话。
“雯雯!”
江爸还在客厅沙发上呢,本来还有些好奇谁给儿子打电话。
接个电话竟然还要避开自己。
结果听到这句,就忙起身回卧室去了。
惟恐听到一些不该听的,尴尬的还是自己。
屋里。
裴雯雯把这几天的遭遇给江帆说了说,很是委屈。
江帆听完,问:“打电话威胁的原怎么说的?”
裴雯雯道:“我刚才说的就是原话啊!”
江帆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安慰她:“别怕,天塌下来我顶着呢,我明天过去。”
裴雯雯问:“江哥你忙完了吗?”
江帆嗯了一声:“今天刚忙完。”
裴雯雯就有了底气,愤愤道:“江哥你说我在抖音上曝光行不行?”
江帆说道:“先别着急,这事肯定得讨个公道,但这种事盖子捂的越久里面发霉的东西就会越多,一旦爆出来杀伤力也越大,你俩别着急,等着就是。”
裴雯雯挺气愤:“普通人讨个公道就这么难吗?”
江帆又嗯一声,这有啥好奇怪的。
两个小秘还是经历的太少。
和裴雯雯说了几句,裴诗诗又接过电话。
江帆安慰几句,挂了电话就出来给给爸妈汇报,明天要走。
江爸江妈心照不宣,也没问原因。
只是心里酸溜溜的,典型的有了女人忘了爹娘。
两人还不知道裴家姐妹家里出事,更不知道儿子要去邻泉。
还以为要回魔都呢!
江欣已经走了,清明当天下午就坐上火车回了学校。
现在儿子也要走了,逾发感觉离多聚少。
次日一早。
江帆坐上来接他的车走了。
江爸江妈送到楼下,心里还纳闷。
怎么是魔都的车牌。
但车已经走了,想问也来不及问。
车是送姐妹俩回来的那辆车,一直没有回去。
昨天江帆打了电话,两个保安就连夜开车来了商都。
早上出发,中午之前就到了邻泉。
江帆在医院旁边的一家小宾馆见到了姐妹俩,有半个月没见了,姐妹俩郁气难解,有些憔悴,衣服也穿的随随便便,没有在魔都时那么明艳动人了。
那股精气神给的感觉像是两只落难凤凰。
宾馆有些破旧,看的江帆直皱眉。
又小又破,好久没住过这样的小宾馆了。
又听姐妹俩说了说情况,大致了然于胸。
江帆打了几个电话,让老陆安排人过来调查。
不管公了还是私了,也得先搞清楚情况才行。
肇事者明显有根脚,到现在几个受害人家属连人家是谁都没搞清楚。
除了知道姓甚名谁,其他的一概不知。
江帆也想看看,哪里的神仙有这么大能耐。
坐了一阵……
“这宾馆也太差了!”
江帆四下瞅瞅,给了个差评。
裴雯雯说:“就这我爸还天天念叨,让我们租个房子住,哪敢住好的啊!医院附近的这些宾馆都太黑,就这小破宾馆一天还要一百块,比魔都一百块的宾馆差远了。”
江帆大为惊讶:“魔都有一百块钱的宾馆?”
裴诗诗道:“有啊,魔都当然也有便宜的。”
江帆半信半疑,他还真不知道魔都哪有一百块钱的宾馆。
他上学的那会是有,可那都几年前的事了。
现在物价飞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