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米没进去,直接开车走了。
江老板早就交待了,今天送完他可以开车回去。
只是心里多少有点郁闷,那两个双胞胎看她的眼神像看阶级敌人。
屋里。
裴家姐妹先把江帆扔到沙发上,然后出来看了一下。
没看到吕小米也就罢了,连车也不见了。
裴雯雯就嘟囔起来:“她怎么把江哥的车也开走了。”
裴诗诗还算是冷静:“可能太晚了,江哥让她开走的吧!”
裴雯雯撇撇嘴,心里老大不乐意。
总觉的那个秘书像个狐媚子,潜在的阶级敌人。
把门锁好,又把醉成一摊烂泥的江帆扛到卧室,姐妹俩累出了一身汗。
还好两人,不然一个人说什么也扛不动。
一人抓一只胳膊拉起来,先把上衣脱了,脱裤子时却犯难了。
裴雯雯问:“姐,裤子要不要给脱掉?”
裴诗诗挺迟疑:“要不就不脱了吧?”
裴雯雯问:“不脱睡觉不舒服。”
裴诗诗道:“那你脱。”
裴雯雯道:“你脱。”
“我不脱。”
“你为啥不脱?”
“你说的你脱。”
姐妹俩推诿了半天,一起动手把裤子给脱了。
就剩下条内裤。
裴雯雯趁她姐没注意时,还偷偷扒拉了一下小江。
袜子一人脱了一支,纷纷掩着鼻子扔垃圾桶。
臭死个人。
江老板脚气有点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鞋子的原因。
按说不应该呀,好几千的皮鞋不可能这么臭。
多半还是脚的问题。
姐妹俩扯了半天皮,又接了半盆水,给江帆洗了下臭脚,才盖好被子关灯下楼。
周二九点。
江帆从宿醉中醒来,头疼欲裂,嗓子干的要冒烟。
仿佛被火烧了一般。
脑袋里像是插了把刀子,撕裂的那种疼。
记忆有点断片,最后记忆还停留在昨晚上车后的几分钟。
只知道是吕小米送他回来的,后面的全不记的了。
“诗诗雯雯?”
江帆喊了一声,嗓子有点沙哑。
脚步声起,裴雯雯从书房跑了过来:“江哥,你醒了呀?”
江帆捶了一下脑袋:“昨晚你们把我弄上来的?”
裴雯雯道:“是呀,把我和姐累个半死。”
江帆掀掀被子:“你们给我洗脚了?”
裴雯雯皱了皱俏挺的小鼻子:“你脚臭的要死,差点把我和姐熏吐了。”
江帆露出笑容,招招手:“来!”
裴雯雯走过来站在床前:“干嘛呀?”
江帆掀开被子,指了指立正敬礼的小江。
裴雯雯啐了口,红着脸跑了。
江帆正准备再喊呢,裴诗诗又来了。
在门口探探头:“江哥,早饭还吃不吃?”
“不吃了!”
江帆起来盘腿坐在床上,捶着脑袋:“给我接杯水。”
裴诗诗就拿杯子给他接了一杯温水。
江帆一口气灌下去,躺回去继续睡。
今天啥也别想干了。
外面天是阴的,好像在下雨。
老天爷都催着让人睡觉。
雨天确实适合睡觉。
但能像他这样躺平睡觉的却并不多。
景红秀穿了身雨衣,骑着电摩穿梭在雨雾中。
天有点凉,可心是热的。
跑外**工厂辛苦,而且压力还大。
但没关系,只要挣的多,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关键还比工厂自由。
唯一的麻烦是,环境不熟太浪费时间了。
雨天人都不想出来,单子就比较多。
最近运气不是太好,前天丢了一次餐品,取餐时就一两分钟的时间,保温箱里客户订的披萨被人偷了,不得不自掏腰包花了108元又给客户订了一份,结果还是迟到了。
自己都没吃过披萨是啥味呢!
生平第一次花钱买披萨,却是给人赔的。
那个心情就甭提了。
好在景红秀一向很乐观,很快就振作了起来。
不过经此一事,以后取餐时再也不敢把餐品放在放温箱了。
不管到哪,都拎在手里。
就怕再被偷了,白劳不说还得赔钱。
今天雨天,单子比较多。
本想多跑几单,没想到又遇到了倒霉事。
有人订了一份海鲜套餐,送餐地点是一个高档小区。
结果到了小区门口,保安却不让进。
好说歹说就是不行,景红秀没办法,只好给客户打电话沟通。
“你好!”
客户是个女的,听声音应该是中年女性。
“大姐你好。”
景红秀连忙道:“我是送卖外的,现在到您小区门口了,保安不让进去,说是小区不让外卖员和快递员进,您看我把饭给您放到保安岗亭,您自己来取一下可以吗?”
女人明显有点不悦:“这下雨天的,我要能出去就不点外卖了。”
景红秀赔着小心道:“可保安不让我进去,您看怎么办?”
女人说道:“你把电话给保安,我跟保安沟通。”
“好的!”
景红秀答应了一声,忙跑去找保安:“大叔,您接一下电话。”
保安扫了一眼,一脸不耐烦:“不接。”
景红秀有点懵:“是你们小区业主的电话。”
“不接!”
保安更不耐烦,看都不看她,直接把小窗子关上了。
景红秀没办法,只好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