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陈谟的功名虽然比秀才要高,可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他以为现在他的这个办法有用,殊不知,他连扬州府城中的那些士绅和青皮流氓都联系不上。
他派出去了不少人,可是这些人没有一个回来的。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陈谟在知府衙门的后院当中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来回回的走着。
城中的动静越来越小,就好像即将消失一样。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扬州府城还是那个扬州府城。
空气当中隐隐约约之间能闻到一股血腥气味,这股血腥气味并不很浓重,但却可以闻到。
有森然的脚步声响起,听动静,好像就是从知府衙门外面传进来的。
陈谟一个激灵,看向知府衙门大门方向。
几个随从朝着陈谟跑来,他们脸上满是惊慌。
“不好了,他们冲进来了!他们都拿着武器,咱们该怎么办?”
跑在最前面的那个随从一边跑一边冲着陈谟大喊。
陈谟待在原地,额头上的冷汗扑簌簌地往下流着,他从来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结果。
“可恶,没有想到姓陈的竟然真的敢大开杀戒,难道他就不害怕陛下怪罪吗?”陈谟一拍自己的大腿,一脸懊恼。
他算到了所有的事情,唯独没有算到陈松和朱棣,竟然敢出动兵马镇压暴动。
“嘭!”
焦急之间,一道巨响从大门方向传来。
大门破碎,陈松和朱棣带着兵马鱼贯而进。
这些士兵很快将知府衙门占领,知府衙门的后门前门都有士兵把控。
陈松和朱棣带着几个亲卫来到了后院,陈谟本来想逃跑,可还没跑出去多远,就被冲进来的士兵控制了下来。
知府衙门当中的所有人全都被控制了下来。
知府衙门的后院当中,陈谟等人被包围在一个很小的包围圈中。
陈松站在包围圈的外面,面无表情的看着里面被包围的人。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你们是在造反。
说一句难听的,你们的九族保不住了!但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我也不想如此,我也不想大动干戈,可是谁让你们这么恶心呢,谁让你们这么没脑子呢,简直都是猪脑子?”陈松丝毫没有给这些人留脸,肆无忌惮的骂着。
朱棣也站在一旁冷嘲热讽,“人常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俺之前还不太相信,现在来看还真的是这样!
你们这些人啊不好好的做你们应该做的事,非要干一些自己干不来的事儿,这下可好,把自己的命干没了吧?
那些青皮流氓,现在已经被扔到了城外的乱葬岗,反抗的士绅读书人也被杀了不少。
你说你们是图个什么劲?你们真以为你们能翻天?就算你们能翻天,别忘了,大军一到,你们都得死!
是不是朝中精锐如今正在南边征战,你们就觉得京中再也没有兵马了?说句难听的,就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从京营中随便拉出来一支人马,就能把你们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真的是丢脸不自知!”
“你你你们竟然敢杀士绅和读书人!”
陈松指着陈松和朱棣,气得身子发抖。
“士绅读书人杀了也就杀了,谁让你们要造反呢,这个理不管放在哪儿都说得通,不是我们要动手,是你们要造反,既然你们要造反了,我们这些人有平靖地方的职责,只能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