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在扬州府大牢当中的一个牢房里,毛骧看着挂在墙壁上的一个士绅,恶狠狠的大喊着。
他的几个手下站在这个士绅的面前,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朝着这个士绅的身上抽去。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不停,这个士绅很快被打的皮开肉绽。
牢房当中,这个士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该死的东西,交不交?就问你一句话,交不交?”毛骧站在士绅的前面,大声的质问着。
可是这个士绅全身被疼痛包裹,哪里能听得清毛骧说的那些话,只是不停的哀嚎,没有回答一句。
毛骧以为这个士绅故意不说,他怒了,从一个手下当中接过马鞭,抡圆了膀子,朝着士绅抽去。
“啪!”
这一下子狠狠的抽在了士绅的身上,一到鲜红的血印子瞬间就出现了。
惨叫声更大了,毛骧就好像是享受这惨叫声一样,他左右开弓,一左一右的不停的抽打着。
很快,这个士绅被打的不成人样。
“你们这些士绅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样也好,先杀个鸡给猴子看看,免得这些猴子不知道轻重!”
毛骧将手中的马鞭丢在地上,指着挂在墙上的士绅,看像牢房当中的那些手下,“将这人带到关押士绅的牢房中,当着他们的面打,记住一定要当着他们的面打,打的越狠越好,如果打死了,就换一个人接着打!”
在毛骧的眼中人命不过草芥罢了,他连李善长都收拾过,别说这些普通士绅了。
毛骧的命令刚刚下达,牢房当中的手下就急忙将挂在墙上的士绅解下,往外面拖去。
在距离此处不远的牢房中,这些士绅们听着牢房当中响起来的惨叫声,心惊胆颤。
虽然看不到画面,但响起来了这些惨叫声就说明了一切。
鞭子没有抽在他们的身上,惨叫声却响在了他们的心上。
有一些不堪的士绅,甚至已经被吓尿了。
惨叫声忽然停止,这些士绅本以为终于完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可还没等他们将心彻底的放下来,脚步声又响起。
他们的心再次悬起,目光统一的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在他们的目光当中,毛骧的那几个手下拖着那个士绅出现。
拖着的那个士绅已经处于半死不活的程度,地上滑过两道长长的血迹。
牢房当中的这些士绅们看着那个半死不活的士绅,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你你们这些人是鬼吗?他可是士绅,他有功名在身,你们如何能这么对他?
刑不上大夫,这点道理都不懂吗?”一个士绅指着那个半死不活的士绅,哆哆嗦嗦的骂着。
“你们这些人啊,没有别的特点,就是嘴硬,都到了这个地步,嘴还在硬还在嘴硬!”
毛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
毛骧一脸不在意的站在自己的那些手下身后,他指了指那个半死不活的士绅,说道:“我不是燕王殿下,也不是陈大人。
可能你们觉得我也不过如此,那我要告诉你们,在锦衣卫的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说句难听的,胡惟庸李善长我都整治过,更别说你们这些普通士绅,捏死你们,不比捏死一只鸡简单!”
毛骧这话,让牢房中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分。
恶人更要恶人磨,这些士绅还得要让毛骧来整治。
“打,赶紧打,当着他们的面打,别废话,别耽搁时间!”毛骧一脸不耐烦的指着那个半死不活的士绅。
搀扶着这个士绅的手下,将这个士绅直接扔在地上,随后挥舞着手中马鞭,狠狠的往这个士绅的身上抽去。
“啪啪啪!”
噼里啪啦的声音不停的响起,周围牢房当中的那些士绅被吓得不停的打着哆嗦。
起初的时候,挨打的那个士绅还能发出阵阵惨叫声。
打着打着,惨叫声就没了,甚至连任何反应都没有。
看到这里,毛骧也明白恐怕这个士绅已经被打死了。
“看一看,看他还活着没有!”毛骧指着这个士绅。
手下们停了下来,探了探这个士绅的鼻息和脉搏,结果不出意外,这个士绅已经被打死了。
“大人,他被打死了!”一个手下朝着毛骧拱拱手,回道。
毛骧就好像早已经知道一样,随意的摆摆手,“知道了,将他拖出去吧,扔到城外的乱葬岗!”
就像是驱赶一只苍蝇一样。
周围牢房当中的那些士绅炸开了锅,他们看着地上已经失去气息的士绅,哀嚎遍地。
“刘兄,天道不公,遭受如此劫难,你放心,早晚有一天他们这些人会遭报应的!”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狗杂种,有本事就把我们全杀了!”
周围的那些士绅明显认识被打死的这个士绅,他们不停的咒骂着毛骧。
毛骧干这事儿都干出经验了,又怎么会在乎他们的威胁呢?
“真是可笑,兔子竟然威胁些老鹰来,他虽然被打死了,但我可以换一个,我看你们谁跳的最欢,谁骂的最凶?”
毛骧站在过道中,目光一一扫过牢房当中的那些士绅。
过道两侧牢房当中的那些士绅瞬间闭上了嘴,一下子寂静的就像是夜晚一样。
“出息,你们就这么点出息吗?有本事就一直硬到底,半路里别怂,你们怂什么?啧啧啧!”
毛骧的冷嘲热讽的声音在牢房当中不停的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