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娃一愣,不知所措的看着陈松。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拆散你们?”陈松一脸疑惑。
“先生不会吗?”李三娃担忧的问道。
“额,我没过说这话吧!还有,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吗?”陈松哭笑不得。
显然,李三娃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
“额,我听说,京城中的那些大户人家,不允许府中私自……”李三娃弱弱的说着。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陈松打断,“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了。
我是我,我和那些人不一样。而且,你们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要是我阻拦的话,你们觉得你们还能一直到现在?
再说了,我当然同意你和周燕燕之间的事情,只要你们双方愿意。
但有些话我要说到前头,不准辜负周燕燕。”
“那先生的意思是,成全我和燕燕了?我不可能辜负她,我这辈子就她这一个女人!”李三娃喜笑颜开。
“当然,成全你们了!”陈松笑道。
李三娃由阴转晴,瞬间兴奋起来。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李三娃一蹦三尺高,就朝着后面跑去。
陈松看着李三娃的背影,喊道:“先别那么高兴,得找个好时间,将你们的事情先定下来!”
“这事我先和她商量商量!”人已远去,只剩下声音。
看着这个样子的李三娃,陈松笑的合不拢嘴。
……
“你的意思是,你家不交税?可是这意思?”
陈松坐在永昌侯府家的大厅里,一脸阴沉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管家。
如今,朝中几乎所有的勋贵和文臣们都交了税,只剩下寥寥几个,其中就有这个永昌侯府。
永昌侯正是以后那个嚣张跋扈的蓝玉。
尽管此时,他的功劳尚未盖主,可嚣张跋扈已经显现。
永昌侯府的态度是最恶劣的,其他不交税的勋贵,大部分都是话事人不在家中,所以暂时无法交税,但人家将自己的家产证明已经上报。
唯独这个永昌侯府,是什么也没交,什么也没出。
“我没说我家不交税,只是我家侯爷不在,此事事关重大,我无法做主!”管家没有任何退让,死死的盯着陈松,并没有因为陈松的身份而退让。
“陈侯爷,你是侯爷,我家侯爷也是侯爷。可别忘了,我家侯爷可是开平王的妻弟,而开平王又是当今太子的岳丈,论起来,咱们两家也是一衣带水的亲戚,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这管家说的很平淡,可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威胁。
陈松不是傻瓜,当然能听出这话里面的威胁。
开平王常遇春是朱标的老丈人,朱雄英是开平王的外孙,蓝玉又是开平王的妻弟,论起来,蓝玉还是朱标的父一辈,是朱雄英的孙一辈。
开平王常遇春早已经作古,整个外朝,就蓝玉和朱标最亲近。
有着这层关系,再加上蓝玉在西南立下的那些功劳,也有嚣张跋扈的资本。
管家说的这些话,无非就是用这个身份来压人。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家就可以免除赋税喽?”陈松平淡的道。
管家摇摇头,“我可没说,只是这种大事,我做不了主,要等到我家侯爷回来之后才能做主!”
“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吧!”陈松没有多言,带着人直接离开。
“陈侯爷慢走!”
把陈松送出门外,管家一脸笑容的冲着陈松的背影喊道。
走在陈松身旁的李三娃回过头看了那人一眼,二话不说,直接开骂:“闭上你的臭嘴,滚……”
正准备大肆喝骂,就被陈松拦住。
“行了,都快要结婚的人了,嘴上还没有个正形?”陈松皱起了眉头。
李三娃这才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