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这喝又不喝的是害怕付钱了?”
老卢想起这货的臭毛病,经常喝酒喝到一半偷溜出去上厕所,上到一半就没人了。
“不是老卢,我是这样的人吗?不是阿,我这个人可正经了,只是我来公园不久后面的小同志就来了,他说要给咱们一次露脸的机会。”
大爷简直要把许帆夸上天了,“就是掩盖上面的话,但目地达到了。”
“他阿,我们认识,昨天晚上他还带着一帮人来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彩排,竟然没有看到摄像机,害的我帮他们练了一个晚上,晚上回去硬生生搓了半个小时澡,连陈年老皮都搓下来了。”
许帆在一旁听着有些汗颜,自己是这么压榨劳动力的吗?可那帮黑西装自己不认识阿,自己应该飞了吗?自己应该骄傲吗?
“那帮黑小子太不听话了,叫他们好好练,谁知道练到一半就想跑,这能让他们成功吗?要不然自己这威名可就没了。”
大爷听着老卢吹着牛批,“这么有意思阿,要不是我喝酒喝的进了医院,这样有意思的活动那能轮到你阿,这还不得我来!”
“得了,你这更能吹了,我这可是实打实的,要不然你问后面的兄弟们。
后来我们一人给了一个大嘴巴子,就老实了。
有人还不老实嚷嚷着要找前面的人,直接让我们一句搪塞过去了。他们想干什么,想告状,这能让他们做吗?做了我们还有形象吗?这不能阿。
于是我们硬是抓着他们把太极式练完了。”
大爷听了有些惊奇,“二十式都练完了?”
“练完了!”
“你们这是练到几点了?”
“半夜十二点!”
“就不害怕孩子们担心吗?”
“嗨,这些事告诉他们干什么,他们又不常回来!”
“话说你又换手机号了?”
“嗯,这不是喝酒住院了吗,手机被孩子拿走了害怕我约人出来喝酒,我寻思着这办事不方便,就又买了个卡。”
许帆听着这位大爷的话这比他还能吹阿,这么嘴皮溜,年轻时一定不简单。
许帆适当的出现,不给两位大爷闲聊的机会了,这么聊下去,估计晚上都聊不完。
“大爷,你看看我是谁?”
“嚯,我还以为是只猴呢,他嘴里说的就是你吧!”
许帆笑嘻嘻的点着头,“是我、是我”,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刚才一顿聊天白聊了?合着说的不是我阿。
卢大爷还要装腔作势拿捏许帆一番,“阿~,我……”
“好了老卢,你就不要摆什么臭架子了,现在听人家说什么,人家来肯定是有事的。”
这位大爷还是挺靠谱的,“大爷,你看我后面。”
许帆朝后露出一个身影,后面热火朝天的在直播。
原来是胖子觉得太无聊,便应大家的要求,先开一场直播。
直播间里涌进了一百多人,都在和胖子直播间的家人打着招呼。
现场可是一片热闹,大家都说着胖爷的好,下次来的话让他们也来找胖爷。
卢大爷一看现场这气势和昨天晚上差不多。
他手里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小皮鞭,啪的一声,“呦呦,切克呦,来这边集合了。”
卢大爷这一声大嗓门,把大家都愣了。
机智的人把直播间对准大爷,大爷宽厚肥胖的脸庞就出现在了直播间。
“这位大爷还挺潮阿,小皮鞭也有了!”
“上面的什么眼神,这是放牛的鞭子,吆喝两声,皮鞭一摔,牛就老老实实听话了,想让去哪就去哪!”
“别,先让我笑一会,大爷这装扮太给力了,既土还时尚,也是土潮土潮了。”
许帆也是一愣,这些混杂国术圈的大爷就是不一样阿,不对,是混杂在健美操圈的大爷不一样。
卢大爷看着众人盯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了,手里的皮鞭往后稍了稍。
这是打陀螺的鞭子,往常他都会编在裤腰上。
“哎,大家快看,大爷有些不好意思了,鞭子都往后躲了。”
大爷疑惑了,这怎么跟自己昨天晚上的人不一样阿。
昨天晚上的人他拿捏的老顺手了。
“这是……”
许帆急中生智,“这是另一批人了,昨天晚上他们回去的时候,领导临时要改注意了,不编这支舞了。
他们听到还要出来后,直接请了病假了,这是另一批人。”
“哦,这是害怕大爷我吗,难道大爷不够友善吗,难道大爷不够尽心尽力吗?”
大爷的灵魂三问,叫许帆好生难办。
许帆笑着递上两根烟,这么不要脸的话都出来了,大爷肯定抽烟。
“这孩子递什么烟呢,不错还是华子,下次直接给一包阿,一根抽的太费力,一包才得劲!”
许帆看着大爷不要脸的行为,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应承,顺手把剩下的烟递到卢大爷手里,“没有的事,他们听说是卢大爷训练,都高兴的住院了,当听说这批人来的时候,他们躺在地上哭着一定要来。”
“这么光荣的机会,来的人也是与有荣焉阿,不信你看。”
许帆嗨的一声,伸起手朝着后面招呼。
后面的人也是激动的挥舞着手,直播设备甚至还朝向许帆,给许帆一个特写。
卢大爷激动的攥紧手里的半包香烟,“这老一辈发光发热的机会不多了,那就从我开始吧!”
卢大爷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许帆从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