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帆跟胖子出来后,路上车水马龙,鸣笛声阵阵。
胖子看着许帆:“说吧,怎么回事?”
许帆说:“你说的狡兔三窟啊,这年头手机传言都有定位了,办几个卡号,以后办事也好办。”
说着把手机中的卡号递给胖子,“一人两个卡,拿好!
咱们不是还剩几个老年机吗,把卡插上,用吧!”
胖子说:“你这准备真多啊?”
许帆说:“知道国际上吗,这是紧跟国际潮流。
咱们算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了,以前的卡留着,现在用的手机放好,以后朋友圈子联系用。”
胖子默默的把卡放好,“你到底还没说这次是谁呢?”
胖子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要不咱们报警吧?”
许帆说:“放心吧,还没到那种程度,找个小宾馆,听我慢慢道来。”
他俩找了个喜来乐宾馆,这是个小宾馆,环境非常差,门上红皮都破了。
胖子揭开被窝还看到里面的毛毯上有着痕迹。
怪不得老板来时眼神奇怪的看着许帆跟胖子,这一般是小情侣来的。
胖子捏着鼻子,拿了一张纸把毛毯扔到地上。
许帆来这的主要目地上掩人耳目,这种小宾馆登记你懂的。
许帆登记的名字是孙国强。
……
几天之后,中午胖子下去买了个米粉,回来两人都呼呼吃着。
“咱们这次是……,这个人是贪财,咱们要替天行道。”
许帆跟胖子说,嘴里嚼着米粉含糊不清。
许帆直接开门见山,点醒胖子。
这几天胖子一直问许帆,许帆一直使着缓兵之计,没告诉胖子。
胖子手一抖,米粉险些掉在地上,“咱们玩这么大,这不应该是公家出面吗?
咱俩这两个臭兵烂虾,不给公家增加负担已经很好了。
咱俩把证据一提交,让*局专业来处理吧。”
许帆望着胖子畏畏缩缩的样子,继续吃着米粉,说:“指了指上面,上面有人。”
胖子都想喷许帆一脸,“那你还这么嚣张?
……
这几天许帆跟胖子化了装,出门去了解情况。
打听清楚达观贵人最多的地方,他俩去应了个服务员。
他俩在上菜中听着各色各样的人吹着牛逼。
当然他俩一到跟前,大家就互相敬着酒,吃着菜,刚才一番话,权当啥也不知道。
走了之后,先时一人挑头,大家又觥杯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许帆说:“我又不强上,我是想要他乖乖把钱吐出来。
这两天你看到我在包厢上偷听,你应该猜了个大概了吧。”
胖子说:“我知道会与那啥的有关,但没想到你想要挑战这里最高领导。”
“现在这些……”胖子故意停顿一下,似乎有着忌惮。
“水太浑。”
胖子的意思我懂了,这里谁也也那啥,何必呢?
许帆也知道啊,还不是系统害的,他好端端招惹这里达观贵人干啥,自己过好自己生斗小民的日子,旅旅游,看看风景,品一杯茶,看云舒霞卷,我自怡然自乐。
……
听着胖子是一脸羞愧,直呼自己思想不高尚了。
最后胖子答应了,如果是某某的新型阐述来感动任继勇,主动交代问题。他愿意和许帆走一趟。
终于胖子在许帆小情和大义中被拖下水了。
许帆跟胖子在饭店打着工,一边打听着任书记常去哪,一边在看着这个高级一点的饭店的芸芸众生相。
许帆在这是个异类,当初在这时应聘时,看到这儿人满员了。
他就来吃饭,找了个茬,让服务员来吃他下了大剂量的泻药的饭,最后进了医院。
这儿每天吃饭的那么多,服务员都忙不过来,老板着急的嘴上都起泡了。
这儿每天要陪的客人是那么重要,他稍有闪失路就断了。
最后他俩及时出现,给了老板救命稻草。
许帆跟胖子原本是想要投其所好,在麻将桌上认识来着,但来这好几天了,这个消息是打听不到。
许帆看着日子越来越近了,心里着急了,他等不到了。
只能兵行险招,要不他手里的两张牌就要失效了。
当然一张是知道的龙组这张牌,还有一张需要时间来验证。
时间长了和短了都不好。
他俩化装打扮,跟原本的装饰又不相同。
头发抹上油,带个小挎包,想要弄个假装的大肚子,但看了眼胖子,直接让他扮演老板就好。
他这幅打扮一站那儿就是爆发户的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