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帆就这么折腾着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是被尿憋醒的。
“哥,老秦的电话可以打通了。”
“嗯,老秦说啥了,那小道怎么回事?”
大哥嘴里叼根油条,嘴里吸了口豆浆。
老二说:“那小子偷了他们钱,又破坏了他们几次行动。
直接就把小子抓回来了,看样子确实是老秦对这小子不顺眼,抓回来没法,把这小子给咱哥俩了。”
大哥嘴里嚼着油条,“老秦意思就是任由咱哥俩处置了?”
老二说:“那肯定就是了,估计他都没想到这小子是个道士。”
老二大大咧咧的跟哥坐在一起,拿起豆浆就喝。
喝了两口,盘起腿来,“哥,那咱就把那小道给老大送去,老大肯定很高兴。”
老二一脸傻笑着,仿若就等着老大的表扬了。
大哥说:“那吃完饭给老大送去,你多派几个人跟着点,小心跑了。
还是你我两兄弟去吧,咋天答应人家解绑的,走之后把那间房防护加固一下。”
……
许帆在屋里正在无语望着天花板,这时老二走了进来。
“来,吃饭了。”
许帆一看,这是萝卜干配咸菜和一碗粥。
许帆不知道是否肚子太饿了,两三口就把粥吃完了。
老二看着许帆吃完了,抽了一口烟,“你两上去给他解绑。”
随口支着身边两个人,“小道,接下来你好好洗把脸,洗好了好上路。”
“啊呸,……洗好了,跟我们去见老大。”
许帆问:“见你们老大是有什么事吗?”
老二说道:“你别管那么多,见了面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后面害怕许帆有抵触情绪,“你只要见了老大面,老大满意,就帮你解绑。”
许帆心里有些无语,这是解绑的事,这是让不让我走的事啊?
许帆有些不情愿的跟着他们走去。
老二看到大哥了,高声喊着,“大哥。”
招招手,就跑上前去了。
后面一小弟,抓着许帆说道:“道士,别不情愿,那是看你有点本事,二哥许诺给你松绑,其他来这的泥腿子,早就拳打脚踢了。
这是你幸运,别不知好歹。”
许帆望着前面大哥和老二不时看着他们几个指指点点。
完了老大和老二一起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走吧!”
一路上,许帆看着这里山清水秀,小溪缓缓流淌,如果不是被人抓着,许帆定要好好欣赏这里的美景。
这里应该是个农村。
许帆就被这几个绑匪一路带来村西。
他们带着许帆进了一个高宅大院。
到了门口,就让人去通报,说:“告诉老大就说大愣子和他弟二傻子来了。”
院里的人点了下头,就进去禀告了。
不一会儿,许帆就跟着进去了里面。
现在虽然是白天,但许帆跟着进去里面昏暗着,只用白炽灯点着。
这依然是光线不好,这时大哥走上前去。
大哥一拱手,说道:“老大,听说您在找道士,我兄弟二人特地多时打探,千辛万苦终于找来了这个小道士。”
老二也一拱手,说:“是啊,我兄弟二人想要为您分忧,费尽心血找来这么一个道士。”
他们兄弟为什么变卦,老秦都不知道了,这功劳还不是白捡吗?
不要白不要,这也是老二的主意,老二想要兄弟二人贪这份功劳。
老大坐着凳子笑着说:“我倒要谢谢你兄弟二人替我多日操劳了,你兄弟的心意我明白。”
话虽然有着一股豪气,但声音却是沙哑着。
再往上瞧,眼睛还肿胀着,白仁中有血丝。
兄弟二人高兴着说:“不打紧、不打紧,这是我们的荣幸。”
这时老大看着许帆,问许帆:“小道,多少岁了?”
许帆装模作样的说:“已二十载。”
老大似乎很有兴趣,“你家在那里?”
许帆说:“我观在终南山。”
“你的师傅呢?”
“我的师傅是无崖子,他已仙去。”
“小道,既然是这兄弟俩把你带来,请你帮个忙,成功了给你捐一笔钱,再把你送回去,失败了就只能暂时请你在这待一阵子了。”
老大脸上无喜无悲,就这么看着许帆。
许帆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什么忙,有些事我能力不够,可能无法顾及周全。”
老大说:“我犬子生病了,想让你帮我看一下犬子的病因。”
这时他眼神微闭,手在凳子上敲着。
许帆说:“愿尽绵薄之力,能力有所不及的地方,请见谅!”
卧槽,许帆心里惊讶着,孩子生病不去找医生看病,找道士,多少年代了,还信这个。
“那就走吧,带他去看我儿子。”
老大走在前面不一会就不见了。
看来这个老大的内心似乎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走后这些人才敢松口气,这气场实在是太强了。
许帆被这兄弟二人带着向另一个房子走去。
半路上见到有人,多半是低下头在议论纷纷。
“看,这又来个送死的。”
“谁说不是呢,他能看好张哥吗?”
“哎、哎,前几天我可是听说胶东半岛的张大仙被老大拉去给活埋了。
这个估计也快了。”
一人低下头跟旁边的人说着,许帆走在前面听的是毛骨悚然。
“这是怎么回事?”旁边人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