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许帆刚到门口就听到大口的呼喊声。
许帆跟老二悄悄的低声走进去,进去之后,站在老大跟前的人又换了。
这次那个道士没出现,老大身旁多了个高大的身影。
许帆在被后,看不到正面,老二走上前去了。
许帆缓缓挪动脚步,走到了阴影中。
这个过程尽量不发出声音,不去被前面的人注意到。
站在阴影中后,许帆发现原来已经来了这么多人。
许帆左顾右盼,医生和会道门的师徒。
这次神婆、巫汉不在,黄诗雅在角落里躲着。
看到许帆头偏回来,她向许帆点点头。
随后示意继续看,许帆也偏过头去。
这次来的是个东北的,刚才那个大碴子味,全国可都是很熟悉那股味。
随着角度的转换,许帆能看到前面人的侧面。
高大被影的侧脸,鹰钩鼻突起,整个脸色感觉阴沉的很。
“老大,可以开始了,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这人说话也是给人一种阴森诡异。
许帆抓了抓身子,鸡皮疙瘩也起了,太不适应了。
合着刚才是准备开始来着,这还没开始呢。
这也是两人,一男一女。
只见这人拿出一个头冠,和一串铃铛交给了旁边的搭档。
旁边的白发苍苍搭档是个老婆婆,这一对也不像是东北壮汉似的人高马大。
也不知是不是上了年纪,背都驼着。
那位老婆婆随着就闭上了眼睛,老汉拿出一个金针,轻轻的扎在了旁伴的手指上。
好似力气没用足,手指血出不来,加重力气之后,仿佛永远隔着一层,就是破不了。
这是老汉头上流下了汗水,“拿油灯来。”
“没有油灯,打火机可以吗?”
“快点!”
这时没想到,刚开始就遇到了困难。
众人心上都绷紧了一个弦。
这是东北的跳大神,许帆小时候的听说过。
不过这不是按照规矩晚上请的吗,人按照四时规律,白天活动,晚上自然是某些东西活动的时间了。
还真是能人异士辈出,这小地方真是藏龙卧虎。
针在打火机烧烤之下变的黑漆漆的。
抓过一只手去,老年人的手肉皮松弛,顶起中指。
这次可算是扎下去了,老汉都呼出一口气。
之后别在身后的衣服上,去了屋边点了三炷香。
老汉扶着老婆婆的手让坐在了床边,让脚搭在了床沿。
从衣裆里掏出了一个小鼓,转头向屋里看了一圈。
老大身边的黑衣人示意大家安静,请神仪式就要开始了。
“咚~咚~咚~咚~~咚~”
密集的鼓声开始了,老汉抬起头朝着屋梁唱起。
“娑林~瑞吉,请~神儿~来……”
这高低声音响起,喉咙刻意压着嗓,变得沙哑。
最后一个字响起时,鼓声悄然加重,越来越快。
恍若要把屋顶揭塌,众人听着也是一阵头烦脑闷。
“曰落西山呐~抹黑了天,遮掩住房门呐上了锁栓,行路的君子呐投奔客栈,鸟奔山林呐,……这旮旯大的村庄也不例外,十家倒有那九家锁,只剩一家门没关,鸣炮三响请老仙呐,唉嗨唉嗨呀~”
这老汉越喊越高,“……您或是‘胡’,或是‘常’,或是‘清风’或‘悲王’,或是‘灰’,或是‘黄’,或是‘白柳’或是‘张’,帮兵眼神儿不好使,还请老仙多多担当啊,唉嗨唉………”
这是一段唱词,这是要讲究一个诚心,让那些被分封东西好上身。
突然屋内的温度变冷了好几度,许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不要动,不要跑,记住那位神仙你背不动。
跑起来会把你累死的,赶紧坐下。”
…………
(皮一下,后面的东西不能写了,写了估计就封了。)
这时那个老婆婆打了个喷嚏,头发直立起来。
不久头低下去,身体反而站得笔直,手里的铃铛响的震耳欲聋。
这时可以肯定,来了!
老婆婆抬起头,下巴发尖,脸色如白纸,与刚才发胖的老婆婆没有一点相像。
“呼唤你祖宗什么事?”
声音又尖又细,听着还有一丝蹩脚。
老婆婆全身都停下了,只有手指还在抖动着。
这是满巫文化中的一种,在那片黑山绿水中有着不同的解释。
俗话中这是十指连心,十根手指里面有着八根灵脉。
灵脉是分别一手三根,代表着仙、外、正。
刚才扎的是右手中指上,请的是外仙。
外仙有黄柳白胡灰五类。
这时在跳动的是左手拇指,这次请的是狐仙。
这可是五类仙兵之首阿。
“胡大仙,帮班有失远迎,请您恕罪!”
说完拱了下手,做的是有模有样。
这时许帆身体僵硬,这也太吓人了。
“您远道而来,请享用一些果品,再来谈正事。”
“不必了,我在家是第五排。
这次奉教主之命派我下凡,帮兵有什么事快说吧!
时间长了对这位老妇人不好!”
看来这次是遇到好的大仙了,话也好听极了。
“大仙,这次帮班请你看一下在床的侄子,这是怎么了。
是否有其他的大仙或风尘,请您沟通一下,放过小侄!”
良久,“风尘没有,其他大仙也没有,这是命数该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