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原籍龙虎庄,以防瓦岗山擅调家眷。他们要不把邱瑞的家眷先调上瓦岗山,邱瑞何尝能归降呢!”这哥儿俩齐说:“是啦。”老将军又说:“姑娘。”“爹爹。”“我再嘱咐你一句,凡是我往家去的信,接到后你都要亲眼观看。我把图章底样留在家里。我的书信不但是亲笔所写,还得盖着我的图章,要严防假冒。”翠云说:“爹呀!您的笔体我认得出来,家里又有您的图章底样,请您放心吧!凡是您的书信,我一看便知。”老夫人说:“还是老爷您想的周到。你们爷儿俩什么时候走啊?”“皇上速召我父子进京,要走,明天就起程”合家商量过后,裴仁基又到前面召见副总兵张义,把有关的事情对他一说。裴仁基跟张义虽说是一正一副,素日交情甚厚。张义闻听此事,说道“哥哥,你进京走你的。真是命你父子打瓦岗,我要看风声不对,就赶紧把我嫂子、侄子、侄女都送回龙虎庄,以防不测。”裴仁基全嘱咐好了,第二天,合家人等给他父子饯行。吃饱喝足,爷儿俩鞴好马匹,老将军挂上大刀,元庆挂上双锤,遘奔京城长安去了。一路无书。这一天,这爷儿俩来到长安城五龙门外。老将军说“儿呀!”“爹爹。”“我想咱们不必打店了,前者敢说你对丞相有救命之恩,咱们先去拜望丞相,他还能不招待咱们吃住吗?“您说的有理,咱们先到丞相府。”“还告诉你说,此次要是真让少们父子打瓦岗,我是手托着的大帅,你就是顶头的先锋官。常言说的好,打虎亲兄第,上阵父子兵。这也该着咱们装裴氏门中露这个脸,还不要说位禄高升啦!”“爹爹所言不差。”爷儿俩进了五龙门打听到相府就在西门里往北路东头道巷。来到相府门前,下了马。老将军上前向守门的一抱拳说:“辛苦诸位。”守门的家人一瞧这一老一少,说:“这位老者,你到这儿什么事?”“您这儿是相府吗?”“不惜。”“烦劳通禀,就提我叫裴仁基,带我三儿子元庆,求见丞相。”“你候着。守门的告诉外班的,外班的又传给里班的,里班的到书房禀报。这时候丞相宇文化及和他儿子成都正这儿拌嘴呢!为什么呢?就为这裴元庆。成都说:“爹爹,您不应当保举裴兀庆。别瞧他当初把群匪赶散,那不过是一帮无名匪徒。要是上阵打仗,我想这么一个年轻的孩子,恐怕是白白地送命。既是人家对您有恩,您就不应当这样做。宇文化及说:“你是没瞧见,这回打瓦岗,我看他这对锤非立奇功不可,怎么会白白送命呢!”成都说:“我不跟您抬杠,到时再说。”正这时候,家人来报:“启禀相爷,裴仁基带他三儿子元庆门外求见。”宇文化及说:“嘿,真巧,正说着他他就来了。你就说我二门迎接。”家人应声去了。宇文化及说:“儿呀,你跟我接一接,咱们给他个面子,也让你见见这裴元庆。”家人出来对裴仁基说:“我家相爷在二门迎接,请吧!”“哎呀,多谢!多谢!”家人领着裴家父子往里走。有人把马接过去,拉到马槽喂喂。爷儿俩来到二门,瞧这儿站着俩人,家人一指:“这就是我家相爷。”裴仁基急忙跪倒:“相爷在上,末将裴仁基大礼参拜。”丞相向前用手相搀:“哎呀,老哥哥,看这岁数您比我大,请起吧!”说着搀将起来.老将军说:“元庆,你还不赶紧上前见过相爷。”裴元庆上前跪倒:“老相爷您好哇?我这儿给您磕头了。”“哎呀呀,快决平身。咱们一晃儿好几年没见面了。看你这个子猛了,跟当初样子也不一样了。来来来我给你见见。说罢往北边一指,说:“这就是我儿,天宝将军宇文成都。”裴元庆瞧见成都胸前挂着个金牌,上面有红字。横着的两字是:“钦赐”,竖着写的是:“天下横勇无敌,天宝将军第一名”。裴元庆心中寻思:普天盖下,你称为第一,那谁应当第二呢?小子,甭忙,对机会我得跟你较量较量,到底瞧瞧谁是第一,谁是第二!又听丞相说道:“成都哇,这就是三公子裴元庆。”成都一打量袭元庆,看他这样子够个英雄的气派,可也未见得像我爹爹说得那么悬乎。这么办,待他上前给我磕头的时候,我用双手明着搀他,暗含着试试他的膂力如何?裴仁基说:“元庆,你还不快给宇文将军磕头?”裴元庆心想:我今天是个白丁,常言说,既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得了,今儿我认了。急忙跪倒,口称:“将军在上我裴元庆大礼参拜。”成都向前赶走两步,用手相搀。他礼的两手摸住裴元庆的两个手腕,说:“三公子,免礼平身吧!‘,到这“吧”字这儿,他一摁劲。裴元庆觉察到了:这是搀我吗?这是看看我有多大膂力!他挺身而起,打丹田这儿往上一叫劲。成都刚才觉得他这俩腕子如同软豆腐一般,这会儿,不知怎的变硬了,象石杵一样挺硬、冰凉,接着裴元庆把劲儿一泄,夺出双手,反过来接住成都的腕子说:“将军,何必太谦。”到这“谦”字这儿,把丹田的劲又运上来了。成都万没想到他这一手,就觉着这俩腕子发酥,心里说,可以呀,可以!丞相看了一笑,说:“成都啊,见过老将军吧!”成都上前深施一礼:“老将军,我这儿有礼了。”“哎呀哎呀,末将还礼了。”丞相说:“请吧!”把裴氏父子让到了待客厅。大家落坐,家人献茶,茶罢搁盏。丞相说:“前者多蒙三公子把群匪赶散,我老想提拔提拔你们,老没机会。这次
状态提示:65酒色徒独掌元帅印 父子将三打瓦岗山--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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