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彰的思绪被拉回到国中毕业的时候,同学在一起开庆祝会,买了好多酒,和月千夏不会喝酒,但是她说开心,一定要喝两口,结果被灌的东倒西歪。
那天晚上仙道彰想送她回家,可是她醉的都说不出来自己家到底在哪儿,那天恰好父母出去郊游不在家,仙道彰就把她带回了自己家。仙道彰那天也喝了不少酒,结果两个人就意乱情迷,一起倒在床上。
后来仙道彰才想起来,那是他的第一次,但是因为了喝了好多酒,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和月千夏也没说什么,两个人竟然都没提这回事,就当是理所当然要发生的。
之后仙道彰要去神奈川上高中,和月千夏还给他送行,至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不是结束了,没有人作出明确的定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如果不是在湘南海边偶遇和月千夏,仙道彰自己都快把这件事遗忘了。
和月千夏笑眯眯的看着仙道彰,一手托着下巴,另外一只手的手指顺着桌子往酒杯的方向移动,快移动到酒杯下面的时候,酒杯被仙道彰按住。
“不许喝!”仙道彰把酒杯抢了过来,放到自己面前。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啊!笨蛋仙道!”和月千夏冲着仙道彰做了一个鬼脸。
当流川枫和藤泽百合子站在体育馆门口,看到紧闭的大门的时候,才知道搞错了日期,决赛是在明天。
“流川同学!你不是说是今天吗?”藤泽百合子闭着一只眼,咧着嘴敲着自己的脑袋。早上起太早了,一直都头疼,赶到东京才发现日子搞错了。
流川枫呆呆的挠了挠头后脑勺,他竟然记错了日期。
“现在怎么办?要回去吗?”藤泽百合子无力的说。虽然神奈川离东京不远,但是回去的话明天早上还要起个大早,想想头更疼。
“我好想打球。”流川枫说。早上出来得早,没有时间练习,到现在都没碰球,觉得浑身不舒服,缺点什么。
打球?现在?藤泽百合子干笑了两声,流川枫不提回神奈川,却要找地方打球,这可难到了藤泽百合子。藤泽百合子打开手机地图,可是地图上也不可能标注哪里有球场吧!这时候她想起一个人,仙道彰。
本以为仙道彰会和福田婧子一起出现,可是藤泽百合子只看到仙道彰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往这边走。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婧子呢?”藤泽百合子问。婧子说她到东京看冬季杯,一直没回神奈川,怎么不是和仙道一起的吗?
仙道彰沉默了一下,他没有跟福田婧子联系,也没有接福田婧子的电话,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可以突然这么冷酷,婧子现在一定很难过吧。
藤泽百合子狐疑的看着仙道彰,觉得这事情不大对劲,她当着仙道彰和流川枫的面,拨通了福田婧子的电话。
“婧子,你现在在哪儿?我到东京啦!哈?哦!我知道了!待会儿联系!”藤泽百合子挂断了电话。
婧子现在在看海南队练习呢!藤泽百合子说,还问流川和仙道想不想一起过去看一下。流川枫倒是没有意见,他也想去看看宿敌海南,县大赛的时候没机会和海南交手的确是个遗憾。
仙道彰有些犹豫,如果他去了会碰到福田婧子,要怎么跟她说话呢?藤泽百合子一眼就看出来仙道在犹豫什么,看来他和婧子真的又出问题了,她应该帮帮他才对。
可以带我去买个东西吗?藤泽百合子问仙道彰,她说要去一个专卖店,叫仙道彰带路,买完东西她和流川去看海南练习,仙道可以自便。
仙道彰带着藤泽百合子和流川枫来到了他们要找的专卖店,是一个卖女人饰品的店,藤泽百合子也不难为两个男人,她自己进去看,两个男人站在商店外面等。仙道彰看着商店的橱窗,里面摆着一个带水钻的发卡,好像在哪儿见过。
想了一会儿,他想起来,有一次和福田婧子逛街,在一个商店里看到,福田婧子一个劲儿的说好看,但是没钱买。仙道彰迈步走进了商店,藤泽百合子正叫服务员给她拿那个发卡。那个一定就是福田婧子想要的了。
仙道彰抢着付了款,叫店员把发卡包好。
“可以帮我带给婧子吗?”仙道彰举着发卡。
“你还是自己给她吧。”藤泽百合子没有接那个发卡,自顾自的走出了商店。仙道彰跟在后面一起出来。
“还得麻烦你带我们去海南住的旅馆。”于是,藤泽百合子和流川枫并排在前面走,仙道彰在后面跟着。
藤泽百合子觉得其实仙道彰是想去的,但是需要有人推他一把,不然就在那里纠结。看他刚才付账那么痛快,藤泽百合子觉得这两个人应该是小问题吧,就像她和流川枫一样,因为湘北输了比赛,好长一段时间流川枫都没跟她说话。
而那个僵局还是流川枫自己打开的,这点让藤泽百合子最满意。流川枫虽然沉默寡言,对感情比较迟钝,但是他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感受,每次两个人短暂的僵局,都是流川枫主动先对她有所表示而解开的。
男人始终应该比女人主动点吧!两个人想要在一起,就得你退一步我让一步,两个人都向共同的目标前进。这一点上只有藤泽百合子和流川枫做的最好,或者正是流川枫的迟钝让他想的事情比较少,更容易去面对困难,而另外两对,三井寿和高桥清影,仙道彰和福田婧子,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发生冲突,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