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冲过石柱的瞬间,就像似冲破了一层透明的屏障,脑海中嗡的一声,神识一瞬间有些不清晰起来,紧随着便见一道虚影扫向了我。
我本能的一抬手,辟邪横档了过去。
‘啪’一声轻响,火花一闪,手臂着受一股劲力直冲胸口而来,还没来得及喊疼,胸口又是一阵炙热袭来,我压根来不及反应就本能的跳射而走。
小李也被我一手甩翻在地,滚得老远老远。但却没了反应,许久也没爬起来,估计刚刚也被三身人胄给攻击了,死没死还得两说。
我之所以要带着小李,并非因为外面的赵大叔,而是他知道这墓中的秘密,在没套出他的话,他死了我可就得摸瞎了,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死。
我瞄了一眼小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子,眉头不由微微皱起,三身人胄似乎对于我能够从它的袭击中躲开也有些意外,三具扭在一起的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同时看向了我,其中一人指甲上还在不断的滴着血。
胸口处三道被划开的血痕,传来一阵炙热感,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我的上衣。
还没等我去处理伤口,三身人胄又动了,速度极快,快到我甚至有些看不清,几乎是一道虚影朝我袭来,好在我的听觉够好,要不然就这速度足以在瞬间要了我的小命。
耳边的呼啸声由远及近,细微的风波扑面而来,我不由后撤一步的同时,手中辟邪反刺而出。
辟邪无坚不摧的锋利在此时也丝毫不畏惧这子弹都不能伤及分毫的龟壳护甲,硬生生插入了一寸有余。
三身人胄传来一阵嘶吼。四条手臂同时朝我扫来。
可谓是双拳难敌四手,此时我算是领悟到了真谛,我抽出辟邪挡出去的同时,两外两条由下而上扫来的手臂我完全失去了阻挡的机会。
胸口再次受力被创,被扫的往后翻滚而去。好在懒腰扫在手臂上。要是那指甲从腰间扫过,估计我就大肠小肠流一地了。我擦擦额头的虚汗,咬牙站起。
这时,那泥水也逐渐朝这边蔓延了过来,甚至已经没过了三身人胄的尾巴,但这对于它似乎有利无一弊。巨尾在泥水中中拍打着,不断溅起的泥水朝两边射来。
“畜生。”我暗骂一声,从随身的布袋中掏出了墨斗。
墨斗内满满的精血此时也总算有点用处了,急忙将其倒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圆圈将自己困住,在圆圈四周急忙摆下了四张镇魂符,墨斗中快速抽出驱魔线。朝辟邪缠绕而去。
做完这些,我站立在圈内,等待着三身人胄朝我攻来。
三身人胄还真是个急性子,直朝我扑来,裂开的嘴直朝我咽喉方向撕咬而来,我嘴角扬起一丝的笑意,猛一脚跺下的同时。桃木剑硬生生立在了青石地面之上,手中又一张引魂符闪出,朝桃木剑剑柄贴去,大喝一声:“破。”
地面上红光一闪,那围绕我身体周围的血色光圈爆发出耀眼红光的同时,四张驱魔符同时火光一闪,朝上空袭来,几乎形成了一个火圈罩向了扑来的三身人胄。
而我则趁势而退,反手一抽桃木剑的同时横砍向其中一具人身,而另一只手顺手一掷。辟邪带着嗡嗡破空之音也射向了另外一具人身。
一时间三身人胄两面受敌,估计是感觉到了威胁,那唯独正面没被我攻击的那具人身有些慌不择机的选择了帮助被火圈缠绕的那一具而去。
我心中一得意,心想畜生就是畜生,临危受难暴露出的尽是缺点。
“给你打回原形。”我说罢。一个箭步射出的同时又一张镇魂符直接贴在了中间那具人身之上,随之又顺手猛地一拉,驱魔线扣在外侧那具人身上的同时,辟邪以惯性拉扯瞬间回转刀锋闪着阴光横扫中间那具人身而去。
‘噌~’
辟邪毫无预兆的滑过了中间那具人身的颈脖,被削掉的头颅滚落而下。
而同时,只见那被削掉脑袋的人身从蛇身上开始被排挤了出来,就像似一滩烂泥被丢弃了,那早已溃烂不已的人身直接随着被削落的脑袋一并被泥水淹没,不见了踪影。
而剩下的两具人身,一只已摆脱了那镇魂符燃起的火焰,因为那本就是虚晃一招,没啥攻击力的,但另一只却被驱魔线给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而辟邪也挂在了它的身上倒吊着。
我单手拉着驱魔线,随手又抓出一把铜币朝驱魔线上串去,墨斗中的精血洒落下的同时,食指连弹,铜币在带着金黄色的光芒比及子弹还快的速度射向了人胄,说是射,用吸其实更为恰当,因为那铜币在收精血浸染之后,阳气大盛,而人胄阴盛,我只是给了一个推力,铜币便嗡鸣一声,被吸了过去。
‘啪、啪~’
接连不断的撞击声中,又一具人身胸口的龟壳护甲被铜币活生生砸出来一连窜的洞,顺着洞不断溢出的黑色黏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臭味。而最后一枚铜币在我猛一抖驱魔线的情况下,直射入它的头颅之上,这就像似一个会爆炸的子弹击中了它的目标在体内爆裂而开,头颅就如西瓜,瞬间炸裂而开,污秽横飞。
而辟邪则被我一拉,回到了我的手中。
这一具人身也瘫软的搭拢在了蛇身上,随后也被排挤出了它的身体,坠落在地。
但这时,泥水竟已淹过了我的脚背,在下去,小李就算现在没死,被泥水这一淹,也必死无疑了,而外面一直在下的暴雨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不断涌进的泥水持续着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