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细节描述,洪涛也能想象出来徐小曼和那个姓曹的男人在沼泽遍布、芦苇茂密的湿地环境里走上百公里是个啥滋味。自己只待了两个多小时就挨了无数蚊虫叮咬,顺便还饶了一下蛇吻,毒蛇!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咱俩真的很有缘分……你是个好姑娘,不简单呐!”
洪涛本身是个无神论者,还是个实用主义者,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抱负,更不相信所谓的精神胜利法。但他相信人是需要信念鼓舞的,同时也很敬佩这些信念坚定的人。
这个看上去年岁并不大,体魄也不怎么强壮的女人能坚持走出困境,靠的也是坚定的信念,无论她为谁工作都值得敬佩。
“和您比起来我做的这些事根本不值一提,在反抗军里也有很多您的仰慕者,尤其是孩子们,都愿意成为除暴安良的侠客!”
对于突然间就和自己勾肩搭背的举动,徐小曼有些惶恐和不知所措,不过她还是强忍住了浑身的不自在,嘴像抹了蜜般一般。
“你不用违心的奉承,我到底做过什么自己很清楚,啥除暴安良啥侠义都是瞎扯淡,如果他们不惹上我,我压根儿也不会给自己找这么多麻烦,得过且过、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就是我的所有追求。”
“也别指望拿我当宣传工具借此鼓舞士气,咱们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谁非要这么做,那我不介意再除暴安良一次。张师长,不用客气,这些武器弹药都归你了,自己动手吧,我和徐代表好久没见多聊两句。”
通过手臂感受着徐小曼身体上传来的阵阵轻微颤抖,洪涛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因为紧张或者羞涩,而是一种抗拒。她从心里看不惯自己的某校但出于救命之恩和上级命令又不得不咬牙忍耐。
古人怎么总结的来着,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曲意奉承后面藏的肯定没好事。鉴于目前反抗军所处的局面,大概方向就呼之欲出了。
自己是杀死过不少裁决者,但并不意味着自己会站在反抗军一边,这个招呼必须提前说好,免得让大家都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