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彪眼珠一转,随即说道:“卫尉营如此,想必北军五校也不例外。”
“至少步兵、射声两营如此。”士孙瑞点点头。
杨彪脸色微变。“这么说,你并非失算,而是有意为之?”
士孙瑞摇摇头。“我只是担心河东易乱难安,影响大局。这几年来,朝廷难得有喘息之机,岂能一时冲动,又生事端。我自己也就罢了,连累文先,实在过意不去。”
“且!”杨彪不屑一顾。“你舍得,我就舍不得?士孙君荣,在你眼中,我就是恋栈之辈么?”
士孙瑞哈哈一笑,拱手请罪。
杨彪摆摆手,抚着胡须沉吟了良久,又道:“天子用意深远,在布一个你们都未曾想象到的大局。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心机,也不知是福是祸。”
“大局?从何说起?”
“君荣,你这些天忙于征战,有些事还不清楚。”杨彪幽幽说道:“天子多次提起教化之事,我等都以为是纵横之言。现在看来,只怕他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想将这天下百姓,都变成天子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