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的光辉示意着什么的到来?
伤口裂开得并不严重,但鲜红的血色却还是染上了整只手臂,从旁拿起放在桌台上的备用绷带,才阻止了恶化的情况。
真不明白这种事为什么会扯到自己身上?
他们之间的关西,非友非敌,只是不断的徘徊在一条界线的距离。
明明都是第七小组的成员,但事实上两人都对彼此保持着一定的态度,对佐助而言,星夜是他无法相比的存在,也同时是激起他变强的另一个因素。
说不上是和鸣人那种之间竞争对手的友情,却也不是像鼬一样想要超越的目标。
就连自己都没办法说个彻底。
对星夜来说,她早已断定佐助这个人的价值,虽然很有浅力,但现在却还是个不懂人世间不平的男孩,在先前对宇智波鼬的印象,就可以证明他会有和自己兄长一样的浅能。
所以她对那家伙为了变强而选择离开的想法,感到认可!
星夜的看法往往都出在于自己所认为得对与错之分,一直以来所做的任何判断都毫无差错,她不会因为自己做为木叶忍者的身分而出面阻止他。
木叶是个和谐的村子,但如果想要复仇,待在这种地方绝对不会有所成果。
离开,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我只求妳这一次,拜讬……一定要阻止他……
这倒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求过,从前等着死在她手里的那些人,带着惨淡的哀泣声不断哭喊着,只为留下他们自己那肮脏的生命。
但只要想起自己这双手所杀害的性命,才明白自己的生命或许比他们都还要不如。
突然自嘲起,却又收下了嘴角的弧度,淡漠的合眸。
今夜,出奇的宁静!
夜路上,月色的照耀显得特别明亮,树荫的遮挡,显得冷清。
小樱曾和她说过,连着这条路走下去可以直接通到村子的大门,所以在这里看到宇智波,她并不觉得意外。
佐助察觉有人的气息,抬头望向来人没想到妳真的来了。
当时看着小樱往木叶医院的方向跑去,或许就像她所说的是要去把星夜带过来,但他相信那家伙不可能这么听话,虽然这么想,原本打算离开的自己却还是停留在这原地
没预料,她竟然真的就这么出现在他的眼前。
星夜没有回话,反而反问回去我也没想到,你竟然还没走。
佐助打量着那人手臂上淡淡的血润,可以知道那伤口裂开的情况,但就算他问了,星夜也不可能有所回应。
视线逐渐和她对视,就算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算近,却也还是能从那双血眸中看透出自己的倒影。
我是在等着,之前妳还没有回答的问题。
看着他,星夜很清楚佐助所说的是那件事,自己确实没有正面回答那个问题。
所以我现在再问妳一次,当时,妳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星夜曾经对佐助说过,就算他知道宇智波鼬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族人,也已经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所以他也对此事留了个底,没有再去追问,而是已变强看为最先。
但最终还是得弄个清楚,眼前的这个女孩究竟是不是敌人。
星夜低垂下眉眼。
我说是巧合,你信吗?
在她六岁那年所发生的一件事,与宇智波富岳的协议,和宇智波鼬杀族的契机,说实在得不过只是碰巧在同一天,这种如此荒谬的巧合,相信吗?
出奇的是,他信了!
星夜的确听道他是这么说的。
话说佐助一直以来好像都没有否认星夜哪句话的时候,就算怀有疑心,却还是认同她的理论或想法。
或许是因为他知道,星夜所有的判断力在他之上。
她比自己还要清楚,谎言无法瞒过一切。
竟然如此我也不会食言,曾经要妳看清楚我的实力,这句话我不会收回。
离开的同时也做好觉悟,为了复仇而舍弃与木叶的所有牵绊,牺牲掉曾经拥有的友谊,只为得到完成自己目的的愿望。
藉由杀了那个男人来证明我真正的实力。
星夜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某样东西,坚定的决心就能让她预测出未来的发展走向。
佐助会有如此的仇恨,是因为父母和族人被自己的哥哥所杀害,才引发出足以漫延的深沉痛楚,但星夜连能失去的东西没了,又怎么体会那种憎恨的心情?
他要复仇的对象,宇智波鼬,这个人终究只有天才一个词能够形容。
追求和平的世界,在星夜看来是多么愚蠢。
只要有国家,就避免不了战争,人类是必须互利互存的生物,不可能停止这种杀生的本能。
她,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佐助注视着身前的人,就这么突然问说妳有没有恨过某个人?
星夜同样看着他,时间流逝宛如沙漏般长久。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许久才开口我没有资格恨任何人,因为我所承受的恨,已经够多了。
她杀过的性命,是连自己都无法算清的量。
所背负的恨足以令她生不如死。
前次任务回来时,佐助就已经在星夜的病房外听到了关于红莲所带给她的宿命,那无法停下的双手,就算不愿也得让自己的剑上沾满许多人的鲜血。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生活下来,佐助听到这件事时根本无法理清思绪。
妳曾经后悔过吗?
星夜对他说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