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雾的那一头,蔫吧的水芹菜微微抬起头,肿胀的不成人样的眼睛看过来,嘴巴里似乎是发出了嗬嗬的声响,然后水芹菜又蔫吧下去了。
荒木播磨摆摆手。
冒着旺盛火苗的炭盆里那烧的通红的烙铁被提起来。
卑劣的用刑者,狞笑着将通红的烙铁用力摁在了受刑者的胸膛。
滋啦滋啦的声响,凄厉的惨叫声中,受刑者昏死过去。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焦臭味。
滋啦。
一盆冷水冲着陈默浇过去。
他缓缓醒转,然后是痛觉再度袭来,疼得惨叫。
“拉了。”程千帆翘着二郎腿,嬉笑着指着受刑者的裆下。
惨无人道的拷打,陈默大小便shī_jìn了。
他的双腿颤抖,嘴唇哆嗦,惨叫不已。
“要招了。”程千帆弹了弹烟灰,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
他觉得,‘三叔’就快扛不住了。
荒木播磨也是点点头,他也这么认为,根据他丰富的审讯经验判断,这个人已经到了极限了,要撑不住了。
一个小时后,荒木播磨恼羞成怒,他用力撕扯着陈默的头发,“说话啊,招供啊,冥顽不灵的家伙!巴格鸭落!”
陈默一动不动,他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荒木播磨将陈默的脑袋用力一甩,双手叉腰,气的大喘气。
程千帆嘴巴里叼着烟卷,他深深的吸了口烟卷,而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卷,脑袋探向前。
他的鼻腔喷出烟气,轻声问道,“何苦呢?招了吧,投靠大日本帝国,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烟气缭绕中,蔫吧、血肉模湖的脑袋竭力的抬起来,他的眼皮似乎是动了下,嘴角咧起了一个弧度:
堂堂炎黄贵胃,岂能卑躬屈膝尔等倭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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