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何事?”朱祐樘的问题,说得好像当皇帝的提前也不知情。
萧敬恭敬回道:“陛下,乃是今晨刚抄没宅邸的一些罪臣,他们人已带到殿外。”
在场的人听了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抄家?
今晨?
他们本能感觉到,这件事应该是跟张延龄有关。
而张延龄还是一脸淡然立在那。
张延龄脸上甚至还稍有不屑。
你们真当我是棒槌还是什么?既然我近水楼台,恶人先告状还能等跟你们在同一个殿堂拼弹跳拼嗓门?
虽然是同一场比赛,但咱的起点不同好吧?
今天我来可不是跟你们排定次序谁先谁后的,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来看热闹,你们要是觉得今天还有机会跟我争,那你们是太天真了。
张延龄正在感慨这群文臣的思想单纯,一早就被东厂拿下的十二名户部及都察院中文官,就已经被拎到了朝堂上。
他们身上的朝服都已经卸了,只着一身白单衣,而旁边的东厂番子一个个全都拿着棍棒。
这架势分明是已经告诉在场大臣,这群倒霉蛋要遭殃了。
……
廷杖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