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二这天上午。
张延龄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苏瑶还在为他整理出门的便服。
“老爷,您不是已经都把要还户部的盐引准备好?为何还要去买盐引?”苏瑶知道张延龄出门的目的,是要去转转,买点盐引。
至于是什么原因,以她的生意头脑,是想不明白的。
张延龄笑道:“此等机密岂能随便外泄?瑶瑶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人还没等走出屋门,二门那边就传来南来色扯着嗓子喊话的声音:“爷,太子殿下来了!”
声音太大。
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的架势。
张延龄皱眉,走出房门到这小子面前,骂道:“不开眼的,太子驾临也能随便张扬?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南来色一脸苦逼。
在他看来,太子就是个小瘟神,之前就是因为太子才落罪,被太子学了赌博回去,要不是张延龄帮他兜着,估计他小命都么得。
张延龄脸色不悦道:“这小子,不知哪根筋不对,我府上是他随便想来就来的?走,跟我去瞧瞧。”
南来色一怔,看了看苏瑶,苏瑶还在那笑。
刚才张延龄还教南来色尊重太子,却是张延龄所说的话,听起来更不客气。
就是把朱厚照当熊孩子,丝毫没当是大明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