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仅有一面之缘的青衣人竟关心他的伤势,伯玉十分感动:“多谢前辈牵挂,伯玉的腿已是彻底废了。”
青衣人并未回答,看那僧人一眼,僧人连忙走过来细细观察他的双腿,半晌忽然道:“可是要好好恢复几年才行。”
青衣人说:“既如此,便从今日开始,你说如何治,我来做。”
“前辈。”伯玉颤抖地握住青衣人的手臂,“伯玉与前辈素昧平生——”
“少罗嗦,当日在岳王墓前我既已受了你们一拜,便不能不管。”
僧人又是哈哈一笑,拍一下青衣人对伯玉说:“他这人难有善心,这几年也是纠结着不肯来的;既来了便是与你们有缘,你还是莫要辜负了他这份心意。”
伯玉眼含热泪:“想必前辈也知道唐静已经得了失心疯,我与她情深义厚,既不能相守,我——”
“我既来救你,怎么会不救她?你这小子真是啰嗦。”
伯玉震惊地盯着青衣人:“前辈您如何去救小静?”
“这样的家族,留恋还有何意义。待你的腿恢复了,我们再救出她,带你们远走高飞。”青衣人回答得坚决干脆。
僧人嗯了一声,一副严肃口气对伯玉说:“唐静的失心疯应该只有你能救得了,你若再如此颓废,如何救得她、又如何能与她相守?一切——皆由你自己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