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颂渊被麒麟抚得浑身弦都绷紧了:“小东西……”
“摄政王唤得好生亲热,朕是不是也当唤您一声小心肝,好增益增益情趣?”麒麟嘴上不饶人,手中不饶他,掌心摩挲上他胸间,依旧是细滑滚烫触感,只抚上那道陈年疤痕时,微微滞涩皇叔罩我去战斗。
“陛下……”
怀中滴溜溜软身子滑得似条水蛇,竟是未着丝缕。
卓颂渊因为褪了湿衣,上身亦未着一片,此刻肌肤相贴,他身子不可抑制地微颤,呼吸亦不再平缓。呼吸间隐约刺痛感犹,然而他绝不忍挣脱她,舍不得挣开去。
麒麟指尖依然流连于那道疤痕,见他身子绷得紧,便顿了下来,声音柔媚:“这里痛不痛?”
他刚被她抚得有了些惬意,如狂思念也因此得了稍解,被她这一顿,声音亦黯下来:“十年旧伤,早已不痛了。”
麒麟倚皇叔身边,轻轻将他手挪向自己心口,道得娇娇可怜:“朕这里痛。”
皇叔手掌抚过那段软腻无骨肌肤,心倏地收紧了,呼吸加滞痛:“陛下……”
“皇叔替朕揉揉。”
卓颂渊不敢妄动,生怕这一沉沦会伤了她,强忍那指端诱惑,哑声问:“陛下此来是为了……”
麒麟见皇叔一本正经要当柳下惠,多少有些丧气,今日不来强,看来不行:“摄政王前年来信中说,今生恩情,来世报还。呵呵,朕却是不信什么来生。当日朕分明是娶了摄政王,薛大人还见证过摄政王发誓……这些东西都可以不作数,来生还有什么指望呢?”
卓颂渊声音艰涩:“陛下是想来要债么?只怕……”只怕他今生真无能报还了。
“只怕摄政王如今有了王妃那样软玉温香,再不稀罕朕身子了,对朕便没了那份以肉相偿心思……对不对?”
卓颂渊虽恼她胡言乱语,可他又该对这小霸王说什么,才可以驱她远离自己?只得点头道:“旧誓既破,本王愿受其果。本王待王妃……亦当心无旁骛。”
岳麒麟心头火蹭地冒起来,一头是无比心疼,一头又暗骂,这个一心要去送死浑人,这个时候还意淫他那个根本不存陈婉秋!
麒麟怕伤了他,只得收敛起心神,强抑怒火,缓声道:“其实若只论报恩,朕当日不过无心一救,摄政王往日朕身上却花了不知多少心头血,早已报了往日恩情了。不单报了,朕还赚了你许多呢。”
卓颂渊推说:“哪里……”话方出口,却被麒麟一气探入那条亵裤,擒住了身下……“东西你……”
身体终是比人要诚实,麒麟心满意足,手间不住揉捏,却倾了身子埋去他耳畔,窃窃笑道:“摄政王心无旁骛就是这个样子?彼此都是过来人,想求朕要了你……就开口直说么。”
他身子一动都不会动了,任她抚着那柄滚烫昂扬。
“不想要我?”
他被她欺侮得身子微弓。麒麟手中不停,手法亦甚得要领,也不知她从哪儿长进本事。他心头泛酸,自是忍着不肯言语。
麒麟笑得娇媚无边:“好烫啊,小心肝儿莫怕,朕不要你履那旧誓,也不要你报什么旧恩,朕是太过惦记摄政王销|魂滋味,便想要斗胆来求一场鱼水之欢罢了。”
“陛下……”皇叔想要挪开她手,方开口,却被她吻住了唇,听见她娇娇道,“好香,特意为我喝梨花白么?”
他不松口,麒麟便一点一点地探:“求你了,朕明日就要回去,就当是临别礼物好不好,朕不过是想……好好再爱你一回。”
卓颂渊听得心痛如割,身下为麒麟揉弄得正要命,唇上亦教她吻得急促不堪,胸间那种刺痛甚,连喉间逸出叹息声,也满足里带了痛意。
麒麟自然听得分明,既被他撩得欲念丛生,又无比心疼,渐渐顿了下来,嘴上却不饶他:“是不是受不住了?你等着,一会儿朕就让摄政王受不住……”一溜身,居然滚去了里榻。
卓颂渊被她一番作弄,却又忽而停了,失落得可以。
受不住?男人是经不得这种话,他受不受得住自己会不知道?卓皇叔如今身子再不济,也并非到了那濒死边缘,受不住!小东西竟是如此小瞧他。
他倒有些豁出去心思,此情此景,便忠于身体,管他明夕何夕,便是溺死当下又如何?
卓颂渊刚探臂想要将那条小蛇儿捞进怀里,还没触着她,她却扑棱重入了怀。他尚未回神,口中已被她强塞了一颗药丸。
他含着药丸,心头涩涩:“给我吃什么药?本王难道还受不住你一个小东西……”
麒麟噗嗤笑:“生气了?你道这是什么?鹿鞭丸?虎鞭丸?你大约没吃过那些罢,才没这么好吃呢。这是燕京还魂丹,还魂丹是朕给它起名字,其实不过是朕从小吃一种小糖果,加了燕北一种小红果浆所制,有补气理血之效。朕小时候,号称是为了练功打架身边常备,其实就是为了解馋。效用还是不错,药性温和,口味又好。”
“作甚给我此糖?”
麒麟实言道:“那日我观摄政王脸色不甚好,面上亦少了许多往日光泽……吃了它会觉得好些。”
“……”卓颂渊顿了许久,“陛下可曾记得?当年……陛下救我之时,也喂我服过。”
麒麟心中泛起甜蜜:“是么,好不好吃啊?”
蜜一般滋味口中缓缓溶开:“好吃。”
“朕现只想吃了你……”
麒麟说罢,复又去缠绕上他,俯身吻他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