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语魔法,一个未曾在魔法界流传开的诡谲魔术。
只有拥有蛇佬腔的人才能吟唱那常人听起来极为诡异的咒语。
如同阴影中吞吐的蛇信一般,那字节中透出的是一股令人后背发凉的悚然之感。
它不能直接的归类在白魔法与黑魔法之中,常理的评判对它而言是没有任何的参考的。
只不过隐秘是蛇语魔法一贯皆有的共同特点,如果对决的不是伏地魔,不是和他一个等级的巫师,那么哈利的胜面将被这咒语的特性不断的放大。
难以防备的法术就算是伏地魔都需要小心戒备才能发现,放在普通巫师的身上,他们甚至连自己怎么中招的都不清楚。
不过在大蛇从阴影中跃出,将那淬毒的獠牙暴露在空气中时,他的可怕与恐怖不会因为阴影的消失而消失。
斯莱特林象征的蛇,不是只会躲藏在角落里偷袭的懦弱毒蛇,守护霍格沃茨需要力量,需要能够站在敌人面前令他胆寒的力量。
阴影的庇护只是一面,而它的另一面由此刻被揭晓。
——————(21:30分改,汤姆线暂时结束,依旧只多不少)
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外,一圈低矮的石墙围出了一个四方的院子,虽说是院子,可这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猪圈,并不是因为脏乱臭,而是这里实在是太破旧了。
一只生了锈的坩埚正丢在院子里,里面还有些泡了水的杂粮谷子,在坩埚的不远处,一个简陋的鸡舍里窝着几只褐色的母鸡,如今是夜晚,鸡儿们睡得正香。
而在那被鸡粪肥沃过的小菜地里,一只只土豆大小,脏兮兮傻乎乎的小家伙正三五只排成了队,第一个小土豆抱着叶子,后面的小土豆拽着前面土豆的脚,随后用力的向后拔。
然而那萝卜叶子一动不动,在末尾的那个小土豆拽不动前面肚皮贴地,把自己当成绳子的土豆们,当然也拽不动那萝卜叶子,别提把那萝卜拔出来了。
蠢呼呼的小土豆有个与他们并不相称的名字,他们叫地精,可却一点都不精明。
而在这破旧的院子中央,一座与院子十分搭调的歪歪扭扭的房屋矗立在正中,房子下小上大,是用好多个房间拥挤的堆砌在一起,勉强的拼凑出的四层小楼,五六根烟囱随意的支棱着,凌乱而无序。
就如牌子上写的一样,它叫陋居,名副其实。
但就在这寂静的夜晚,陋居顶层四楼的窗户突然亮起了光,微黄的灯火让在夜色下拔萝卜的地精们顿时抖了一机灵,然而,这些笨笨的小土豆在短暂的犹豫之后,还是继续锲而不舍的继续着他们徒劳的拔萝卜运动。
“我这是....怎么了?”
一声疑惑的咕哝在那亮着微黄灯光的房间里响起,一个穿着睡衣的男孩有些晕乎乎的坐在了床沿,他捂着脸,试图梳理清楚自己混乱的头脑。
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在被塞入了一大堆不属于自己却好像又是自己的陌生记忆后,胀痛的脑仁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也许过了十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他松开了捂着脸的双手,视线聚焦在了自己的手掌上。
那是一双不大的手,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双十岁左右,说不上好看的男孩子的手,这和他记忆中的并不一样。
“我这是穿越了还是重生了?”男孩嘀咕着,随后便露出了一个哭丧着的笑容:“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在我高考完的第二天重生....”
“标准答案出来了再回档行不....”
那低声的抱怨戛然而止,就在他抬头的时候,他呆愣愣的盯着对面的墙壁,上面挂着好多张卷了边的海报,而那海报中的小人,正骑在了一根扫把上耀武扬威的飞行着。
男孩揉了揉眼睛。
男孩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男孩把眼睛揉出了血丝,红彤彤的甚是吓人。
“啪~”
他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没做梦?”
男孩捂着脸,那本来不算大的小眼睛瞪得滚圆,与此同时,刚刚一股脑塞入脑子里的陌生记忆飞快的铺开舒展,一段截然不同的童年画卷就此铺开。
“啪~”
又是一个耳光,打得手生疼,打得脸也是。
男孩慌不迭的起身,在他的记忆里,这个房间是有一面小镜子的,原本是挂在矮桌前的墙上,但是被一张海报给遮了。
“撕拉~”
粗暴的撕掉了印有查德里火炮队文字的海报,也不顾那飞来飞去的小人猛的皱起脸的无声抗议,男孩凑近了镜子,用惊怒的目光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雀斑,没错....蓝眼睛....没错....还有标志性的红头发....”
男孩盯着镜子咬着牙....
“艹!”他恶狠狠的低声骂了句,语气中带着一种复杂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厌恶与愤怒。
“罗恩!韦斯莱!”
“为什么我会穿越到这个傻逼身上?”
“哪怕是纳威也比这个脑残要强一千倍一万倍!”
男孩低声咒骂着,声音可以压抑,但心底的愤怒无法压抑。
盯着自己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那一颗颗雀斑也在此时显得无比的醒目。
由衷的厌恶怎么都止不住。
“你正直、善良、勇敢。”男孩对着镜子低声的开口,“你对朋友忠诚,你拥有勇气,你是个合格的格兰芬多。”
“你的每一个哥哥都无比的出色,你的朋友们光芒万丈,是救世主,是聪明的学霸,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