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鸣风一听这话顿时冷笑道:“你这种借口我都听了一千遍了,怎么可能会相信这样蹩脚的理由?你家里有老母妻儿,可是那些被你劫掠的人就没有老母妻儿了吗?你把他们赖以生活的东西都抢走,他们还怎么活?像你们这些人,在外地入侵之时不敢挺身而出,却在和平之时扮作敌寇欺辱老百姓,或者还有什么用?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说完之后,马鸣风握剑的手上略一用力,麻子脸的脖子上就冒出了血了。
麻子脸顿时魂不附体的说道:“好汉饶命,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金银藏在哪里,只求你能饶我们一命。”
“哦?你们的老巢在哪里?还有多少人留守?藏了多少金银?你说出来,我还有可能考虑饶你一命。”马鸣风看向麻子脸,淡淡笑着说道。
麻子脸立刻说道:“不瞒好汉,我们住在西南方向的一座庙里,离此三十里,庙的名字叫做金钟寺,庙里还有五个弟兄,原来还有二十几个和尚,后来都被我们给杀了,除了我们这些弟兄外,还有十几个尼姑,这些尼姑不是真尼姑,都是我们抢来的民女,她们的用处就是帮我们取乐,我们的金银藏在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只有我带着你们才能够找到......”
马鸣风一听这话顿时嘿嘿笑道:“再敢胡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别别别,好汉手下留情,我们藏的金银就在地窖里......啊......”
麻子脸刚刚说完,马鸣风就一剑割破了他的喉咙,大声骂道:“你这奸贼,抢了老百姓的银钱不说,还强抢民女供你们淫乐,我若不杀你们,对不住天地良心。”
说完之后,马鸣风又对已经乘机对这些强盗完成威胁的众人说道:“动手,杀了这些奸贼!”
马鸣风话音刚落,一行十几个人立刻动手,只听得嗤嗤的短弩发射的声音响起。只是眨眼间就有七八个强盗死于非命,同时还有四五个被射中其他地方,虽然没有死,可是却发出了一道道的惨嚎之声。
这些强盗们看到这一幕再也顾不得其他了,立刻纵马转身就往回走。
老四老五他们赶忙用木棍去打马腿,可是一来他们使得不得法,二来仓促之间也失了准头,再加上这些强盗不顾一切的逃走,倒是有三四个强盗冲破了阻挠,顺利的逃了回去。
这些人都骑着马,现在更是死力的抽打着坐骑,他们的速度很快,只是眨眼间就跑出了百步开外,想要追已经追不上了。
马鸣风看到那几个人逃走,顿时满脸悔恨的说道:“都怪我太急躁了,导致这几个强盗逃走。”
俞振龙也是暗暗叹气,但也只能安慰道:“这也不怪你,怪就怪这些强盗坏事做尽,别说是你,就连我都忍不住要动手杀了他们,那些强盗虽然逃走,可是毕竟只剩下了这几个,他们势单力孤,估计以后也不敢随便出来危害百姓了。”
“但愿如此吧。”马鸣风叹了一口气,心中虽然不甘,却也没有办法。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了哎哟哎哟的声音,马鸣风抬眼望去,却见那几个逃走的强盗全都摔到了地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迅速出手,把那几个强盗全都绑上,旁边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儿笑嘻嘻的嘲笑着他们。
马鸣风和俞振龙等人互相对望一眼,知道他们遇到了帮手,顿时感到精神一振,立刻赶上前去,对着那少年说出感谢的话。
却见那少年说道:“这可不敢当,要说感谢,我们更应当感谢几位壮士,正是你们出手除了当地一害,让饱受欺凌的当地百姓有了喘息之机,对了,在下名叫刘兆麟,这个是舍弟刘兆麒,我们都是敢问众位壮士尊姓大名。”
只见俞振龙笑着说道:“原来是刘壮士,这厢有礼了,这位是赴京赶考的举人,姓马,名銮,字鸣风,贵阳人士,我们都是他的随从。”
刘兆麟听完之后看了看马鸣风说道:“马兄这是考武举?”
马鸣风摇头说道:“不是,小弟考的是文科举。”
刘兆麟一听这话更加诧异的说道:“原来马兄是一介书生,可是方才擒敌杀人,这身手比武将还好,竟然是文武双全,小弟实在是佩服。”
马鸣风连忙拱手说道:“不敢当,刘兄武艺惊人,刘小弟聪明过人,有胆有识,在下也是佩服不已。”
马鸣风这话倒也不是瞎说,当他听这兄弟两个报出姓名的时候,心中也是惊讶不已,这个刘兆麟的武艺也不算低了,虽然不知道比俞振龙孰高孰低,但是看他刚才擒贼之时举重若轻的样子,自己这两下子根本就不够看,而这个叫做刘兆麒的小家伙,马鸣风倒是听说过他的名字,当然,马鸣风也是从后世的史书上知道这个名字的。
这刘兆麒可是清朝的一员名将,尤其是在康熙时代,参加过三藩之乱,抗击沙俄等重大战争,而且还在抗击沙俄的时候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被康熙倚为半壁长城。
虽然他是清朝的将领,可是现在却并没有归属,马鸣风相信只要把他带走好好地培养,定可使大明多一位名将,清人少一位得力的人才。
就在这时,却见刘兆麟谦虚地说道:“在下武艺粗陋,仁兄过奖了,至于舍弟,生性顽劣,不喜读书,小弟正在上愁如何管教呢。”
马鸣风却连忙说道:“不然,在下观令弟聪敏异常,绝非池中之物,很可能只是缺少了引导之人,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