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点了点头:“你看那个女人像是喝醉了吗?她已经全无知觉了,双腿完全瘫软,只能靠两个人架着,即使是喝醉了,也是酒jing中毒,需要到医院抢救的,为什么带大宾馆来?
“再看另外三个人,那两个架着女人的是有点喝多了,走路有些踉跄,可是架着一个女人能走进来,足见喝的不是太多。
“前面那个一身阿玛尼的男人,他叫毛奎,市政法委书记毛顺中的儿子,他根本就没喝多,三个男人把一个失去知觉的女人带到宾馆来做什么?
“这件事非常可疑,就在几天前,那个女人还曾经当着很多人的面让那个男人对付我,说如果他能对付了我,就陪他跳一支舞,足见那个马奎觊觎罗俏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没有得手。
“对了,那个女人叫罗俏俏,是安北市公安局长的女儿,我们俩有些过节。”
周东北皱了皱眉:“大哥,你又犯糊涂了吗?既然她和你有过节,你还管这闲事干嘛?走我们唱歌去,就当没看见。”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就坐在他们旁边的高原和谭畅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谭畅接过话说:“是啊,师父,东北哥说的对,那个罗俏俏太嚣张了,他们狗咬狗,关我们什么事,我们走吧?”
阎涛不动声se的盯着谭畅,足有十几秒,谭畅被盯得有些紧张了,嗫嚅着说:“师父……”
阎涛紧紧的盯着谭畅的眼睛,一动不动,一字一句地问:“谭畅,谭jing官,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你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的了吗?
“在瑙鲁,面对诈骗了二十几个亿逃亡了的犯罪嫌疑人付应男的跳海自杀,我是怎么做的?你就没有一点感触?
“更何况,无论罗俏俏多么嚣张跋扈,她现在的身份都是一个普通群众,她有可能面临受到歹徒侮辱的危险境地的时候,身为一名刑jing,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谭畅,你让我失望啊!”
谭畅深深地低下了头:“师父,我错了!”
阎涛没有再理会他,转头对周东北说:“东北,你和高大哥暂时带她们几个去歌厅,我和谭畅、小小留下,你和镲说,说临时有点事,稍后过去。”
周东北犹豫了一下说:“要不我留下来帮你?”
阎涛笑了:“你以为还是小时候我们打私架啊?就这么几个人不够我自己收拾的,别说我了,你看看谭畅,就他对付他们三个一点问题都没有,留下他俩是因为程序需要,你们走吧,告诉小小,不要声张,悄悄过来。”
然后拍了拍谭畅的肩膀说:“记住就行了,也不要多想,年轻么,总有想不明白的时候,他们不认识你,你假装住宿,去旁边看看,看他们开了几间房,是哪个房间,最好再听听他们说什么。”
云镆丫习惯阎涛随时随地可能有案子了,也没多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多向这边看一眼,阎涛对云锏幕智还是有把握的。
大家在高原和东北的带领下,很快就撤离了天河大厦,这里只留下了小小和谭畅在前台装作一对想要开房的情侣,阎涛一个人隐身在了一个柱子后面。
几分钟以后,谭畅装作闲逛来到了阎涛的对面坐了下来,低下头,悄悄的说:“他们定的是八楼,8018号房间,我和小小在他们走向电梯之后,,定了他们隔壁的8016,小小乘另一部电器上去继续监视他们了。”
阎涛点了点头,说:“我们也走吧,上去看看。”
两个人很快上了八楼,小小在8016门口徘徊,等到阎涛和谭畅上来以后,才用门卡打开了1016的房门。
阎涛和谭畅迅速闪身进屋。
阎涛的脸se很严肃,看着庄小记住,下次发生这种情况上来以后一定要先进入自己房间,以免暴露,懂吗?”
小小点了点头,刚想说话,那边1018房就传来了开门声。
小小一吐舌头:“好险,师父,下次小小一定注意。”
阎涛点了点头,拿起床头电话,拨了个9,然后对着话筒说:“我是1016的客人,请楼层服务员到我这里来一下,我们的空调有些问题。”
趁着服务员还没有过来,阎涛看了看两名年轻属下,严肃的说:“今天的案子有些特殊,小小,你应该认识那个女孩。”
小小点点头说:“认识,她就是那个罗俏俏。”
阎涛点了点头:“对,她就是罗俏俏,那个为首的男人,是政法委书记毛顺中的儿子毛奎。
“一个是市政法委书记的儿子,一个是安北市公安局长的女儿,两家的关系相当紧密,所以为了避免被动,如果我们进去以后发现有什么不法行为,要当场制作录像备查,这是其一。
“第二,抓住现行以后,迅速形成笔录,由我保存,我会和相关领导沟通,请领导只是下一步怎么做。
“有一条,在没有征得我的同意之前,你们不能将案情向外透露一个字,明白么?我说的向外,包括所有人,甚至包括我们的同事。
“也许你们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时间来不及了,我不能过多解释,事后我再告诉你们。”
这是,走廊里已经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接着就传来了门铃声。
谭畅迅速闪到门后,然后转头看向阎涛。
阎涛点了点头,谭畅迅速的拉开了门,门口的女服务员一愣,谭畅迅速上前,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把她拉了进来,并且抬脚把门关上了,动作干净利索。
阎涛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