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海龟当然知道张赫的意思,但从小大都生活在别人的羡慕和赞扬中的海龟,又岂能咽下这种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恶气,“张赫,你想怎么样?”
“愿赌服输。”张赫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要是你,就会把左脸送过来。”
“你……”海龟被气得浑身颤抖。
一分钟前,他还在臆想着建功立业,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建功立业,成为万人敬仰的国之英雄。但一分钟后,他却被人言辞凿造有理有据的指着鼻子骂开了。
男人,是个神奇的名词。
没有人一个男人愿意亲口说自己不是男人,但男人又是一个让人憋屈的称呼。因为男人不可以言而无信,更不能像小女人一般撒泼耍赖,也没有美女特有的撒娇讨饶的专利。
很多人都说,败也得败得跟爷们似的,但真正能做到像爷们一样洒脱去失败的,又有几人?英雄能洒脱去失败,所以英雄死的都很快;枭雄也能洒脱去失败,所以枭雄要忍人之所不能忍。
做英雄难,做枭雄更难。
很明显,海龟不是英雄,也不是枭雄。所以他无法做到洒脱去失败,也无法做到忍人之所不能忍,“张赫,我警告你,做人不要太嚣张了。”海龟奋起反击了。
本来,张赫还没打算非得扇他那一巴掌,只是打算用将他赶走来扬刀立威,方便压制那些心高气傲的砖家,但海龟的反击却成功激怒了张赫。
“那按你的意思,倒是我错了?”张赫似笑非笑的问道。
“多个朋友多条路。”海龟语气不善的说道。
张赫笑了,笑的很灿烂,“你会把我当朋友吗?”
“你……”海龟没想到张赫会这么直接,顿了顿,方才心有不甘的说道,“能不能做朋友,在于你。““是吗?”张赫眯着眼,盯着海龟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大饼脸,毫不留情的说道,“看我?笑死我了,哈哈哈。”
张赫的死咬不放,让众人都很无语。
说别人是疯狗,这货才他妈的真是一条疯狗,咬死了就不肯松口。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的,张赫的感知能力已到了一个超出正常人类认知的范围,海龟虽然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又岂能瞒过张赫的感知。
敌意,超强的敌意,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敌意。自己和他根本就不可能有回旋余地,既然日后不是你死我活,何不先过足手瘾再说呢?
一个月前,张赫或许会见好就收,但自从去了一趟雨林后,张赫发现自己忽然间变成了对敌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主。
对敌人,能弄死,就绝不只弄废;能弄残,就绝不让他好手好脚;能占便宜,就绝不放过。想干就干了,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注视下,张赫扬起了右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刺耳的脆响,让所有人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