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篝火将两人的衣衫烤得七七八八了,望着篝火映照下阿朵娇媚的俏脸,张赫温柔的点了下她的酥唇,轻声说道,“阿朵,我们走吧,村民还在等着我回去救治呢。”
“恩。”被张赫推倒,或者说她bi张赫将自己推倒后的阿朵,之前那种刚强和火爆都荡然无存了,现在的她就是一个乖巧的新婚小媳妇,“张赫,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为神马?”张赫好奇的问道。
“我怕我会忍不住出手帮忙,到时候岂不是抢了你这个国之英雄的风头了,咯咯咯。”随着银铃般的娇笑,依旧没有胸衣束缚的大白兔又突突的晃动起来,让张赫忍不住升起淡淡的冲动。
不得不说,阿朵确实是一个资本雄厚得让人甘愿死于她那朵牡丹花下的美人,要胸有胸,要臀有臀,要腿有腿,而且长得又跟一朵花似的。不像那些贝多芬,远看玫瑰花,近看牛屎粑;乍看十七八,细看赛老妈。
张赫忍不住将右手探进了阿朵的衣领,感受起她绝世胸器上的软弹嫩滑,“没事,一起去吧。再说了,这功劳本来就该你们所有。”对自己的女人,张赫向来都不吝啬。
“不了,我不需要名。”阿朵像只乖巧的波斯猫一般蜷缩在张赫的怀中,柔柔的说道,“你是医生,这份功劳对你有帮助。”
女人和自己的女人,果然差别很大。
张赫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好基--友的一句至理名言:要想女人对你好,就得先推倒;要想女人为你忧,就得先到手。这货果真不愧他自封的外号——花丛小泥鳅。也不知道这货大学时到底祸害了多少学妹。
张赫的嘴角忍不住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