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堕落天使不开心？”瞿东笑，“不会你们领导也没注意到你水平吧？”
“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我有这么一手啊，那里整天都是和女孩子们吹牛的家伙，要不是不好好训练的，要不是一心就想出头的，唔，话说你和人在江湖以前认识啊？”曾柔好奇地问，瞿东示意她床的另一边有椅子。
“我开始刷冠军的那几年……”瞿东说。
不过曾柔马上打断：“刷冠军？”
瞿东嘿嘿一笑：“那么多冠军，不像是刷出来的么？第二年的时候人在江湖，以前的名字叫浆糊，刚进队，还问我要了个签名，那是个很努力的人，从来不靠勾心斗角去让人注意自己，于是一直没有出头，我出队伍的时候觉得他也练得差不多了，就让他自己去发展，没想到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大人物了，不容易。”
曾柔想了想：“那我是不是很幸运，刚进圈子几个月就有你带着。”
瞿东摇头：“说幸运也行，说不幸也行，成绩好了，可能会有很多一部分的声音说那是我打出来的，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哪怕你打得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