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子张嘴大喊,面容扭曲。
外面的排骨也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后退两步,纵身踏上屋顶。左右一张望,向着最黑暗的北侧奔去,几个起落就遁出村庄。身后兀自回响着那名女子冲入云霄的尖叫声,
奔跑许久,排骨停下脚步,缓缓坐倒在一条小河沟旁,放下手中宝剑和玉米,好一阵喘息。
他陷入沉眠之前玉米尚未进入中国,此番也算开了洋荤,肚里有了食,便又开始隐隐作痛。眼前不由地再次浮现长剑穿腹的定格画面。这一剑是谁刺的?他努力想将目光向上移,却不得要领。
持剑的手?对,持剑的手白嫩嫩的,难道是个女人?
疼痛影响了对记忆的搜寻,排骨斜靠着一棵小树,两手捏诀,开始运气疗伤。丹田仍然空虚,但经脉中多少还有些细微的内力流动,也正是这点可怜的内力支撑他从村中逃了出来。
运功几个周天,腹痛稍稍缓解,排骨睁开眼睛俯身寻找带来的玉米,恰好看到水沟倒影中自己的尊容。
这一吓当真非同小可,两腿一蹬,撞得身后小树枝叶乱舞。
此时,树影凌乱,风声飒飒,月光下荒草掩映三两个孤坟。
排骨哥既不知过去,也不懂现在,更不明将来,胸中莫名委屈,悲从中来,抱头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