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涛姑娘上一堂课。”刘慧心嬉笑着,伸手将抱膝而坐的小涛两腿一分,钻进她裙中去。
“啊!不要!”小涛尖叫想逃,却无法挣脱“铁赤练”的掌控。
此前白鹏和刘慧心声音都压得很低,小涛这一嗓子却是划破夜空。
“怎么回事!”外面赶车的费弘喝问。
刘慧心高声回答:“人家小两口亲热也要你管!”
“怎么能当着你的面亲热!”
“我捂着眼睛呢!”
费弘没声音了,估计在暗骂白鹏急se,车子仍然继续前进。刘慧心轻声“嘻嘻”一笑,脸又埋回小涛的两腿之间。
小涛两手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但是很快那哭声中就掺入了怪异的呻吟,身子也扭动起来。
白鹏看到这怪异的情景,顿时血脉贲张,爬行到刘慧心身后,掀了裙子,将那圆臀抱个满怀,先将口鼻钻入丛林中认真品尝,将这世间尤物的独特气味用力刻入心中,然后才起身狠狠贯穿进去,冲撞得啪啪作响。这声音配的却是小涛的喊叫,倒不会让费弘起疑心。
白鹏与刘姐在一起就过分激动坚持不长的毛病再度发作,不多久便不可抑制地爆发。然后他还不甘心,留在那一汪湿滑温热中,扭动身体挤挤蹭蹭,死活不肯退出。
这时却听费弘怒吼一声:“还有完没完!”马车一停,脚步声向后面的车门绕来。
刘慧心慌忙一跃而起,坐回到自己位置拼命拢头发。白鹏稍一犹豫,扑到小涛身边,将已经神志恍惚的小涛抱起,让她两腿分跨,坐在自己怀中。门帘一掀,费弘的脸探了进来,见白鹏正在表演上下耸动。
“我顶着寒风赶车,你在里面逍遥快活,像什么话!”费弘怒道。
白鹏一笑:“好,我不做了就是。”
费弘回到前面继续赶车。刘慧心轻声笑道:“我就是喜欢几个人一起做,这样是不是很有趣?”
白鹏还没回答,小涛先清醒过来,倒没急于挣脱白鹏怀抱,而是眼中流泪,恨恨说道:“给我一个痛快!”
白鹏笑问:“你想要怎样痛快?”
“给我一刀,或者给我一把刀!”
“别闹!”白鹏松手放她坐回到草垫上,“除了刚才演戏给费弘看,我可没碰你,是你慧心姐姐想教你学艺。”
“这种艺,我才不想学!”小涛咬牙流泪,“你们不是什么坏人,你们根本就不是人!”
白鹏听她声音大了,连忙“嘘”一声阻止。
刘慧心坏笑:“生什么气,你又没**,只是刚才喊得有些丢脸罢了。跟你说句实话,如果真的跟姐姐好好学艺,将来你相公会疼你一辈子,一年三百六十天,一天也舍不得跟你分离。再想想,要不要学?”
“不学!”
白鹏眼前却是一亮:“学艺!对了慧心,我想到明天该怎么做了!”
“你想到什么了?”
“看我这年纪,去武夷派拜师学艺,应该还算合适?”
刘慧心掩口而笑:“合适,合适,派里的女弟子这下可要遭难了。”
白鹏也笑了:“武夷派有漂亮女弟子吗?我倒可以考虑拐一两个回去。”
“女弟子的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武夷派掌门费弘都快四十了,还打光棍,哈哈!”
白鹏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刘姐,武夷派女弟子应该不少,我知道范玄就娶了几个。费弘打光棍,是因为这十几年他都在寻找你的音讯。”
刘慧心闻言,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刘姐,费弘对你是真好,这样的事情反正我做不到!”
“别说了!”刘慧心轻声断喝,两手蒙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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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月se下摇摇晃晃持续前行,鸡叫声隐约响起时,终于出了浙江,进入福建地界。
刘慧心望着窗外的天光,长叹一声:“与你相处的最后一夜,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跟着费弘,你放心,别的男人我不会再碰……除了你之外。”她转回头看着白鹏,“但是,以后还来不来看姐姐,你自己决定,我不强求。”
白鹏低着头:“我当然是想来的,但是……”他后半句顿住没有说下去。
小涛身上盖着白鹏的棉袄,躺在草垫上插嘴:“你们的对话我都听不下去,太不要脸了!”
“你偷听我们说话才不要脸,睡你的!”白鹏轻声斥道。
小涛嘴一扁,泪水夺眶而出:“我本以为遇到一个大英雄,结果是个……”
白鹏看着有些心疼,俯身下去,将小涛额边乱发捋了捋,笑着安慰道:“本以为遇到一个武松,结果是个西门庆,对吗?可是西门庆懂得疼爱女人,武松一辈子就他娘的只会杀女人!不管你怎么想,我只做西门庆,不做武松!”
小涛听了这话,眼神忽然有些迷惘。
白鹏又一笑:“我又没求你嫁我,说这些干啥。等回了湖州,我会帮你公开招亲,你想要武松,我就在文书上多写一笔。觅一位能打死老虎的,家里有个三寸钉哥哥的…...”
“我不要武松!”
“那就是要西门庆?”
“也不要!”小涛一翻身,面朝下趴着,不再理人。
白鹏笑着摇摇头,到刘慧心身边坐下,将她搂在怀中,两人也不说话,就静静依偎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住,费弘的声音响起:“都下车,前面是建阳县城,进城就到武夷派了。”
“啊?我一直以为武夷派在武夷山上!”白鹏愣了一愣,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