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以为他老子许银不顾他死活,所以把许银以前在岐山当土匪头子的丑事抖出来,搞得满场哗然。
以前只是传闻,说这个许银底子不干净,不知道怎么发家的。
现在他亲儿子当众亲口说出,此事绝对没有假。
围观的百姓一阵哗然:
“早听说这个许银不干净,没想到是真的。”
“他亲生儿子说出来,肯定假不了。”
“隋末时,岐山有一路特别凶悍的土匪,那土匪头子就是花金刀。”
“原来是他呀,我们小声点,他可是杀人不眨眼。”
所有人都在看着许银。
许仙还在骂许银,平时家里的丑事也往外说。
“你和刺史的那个丑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娶个小妾一起用,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
“我还知道,连我阿娘,你也和别人共用过!”
“我为什么做cǎi_huā贼,就是因为你!每次看到你和其他男的,那样,我都觉得恶心,丢人!”
许仙恶狠狠地咒骂,眼泪和鼻涕、口水全都出来了。
县衙里的人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许大善人不仅是个土匪头子,还是一个恶心的死变态。
所有人都震惊了!应该说被雷到了,五雷轰顶那种。
万万没想到,许大善人居然是这样的人。
许银被气得半死,盯着许仙半天说不出话来。
“逆子,逆子!老子真的后悔生你出来!”
许银破口大骂。
许仙更生气,骂了回去:“后悔生我?我还后悔是你儿子!恶心!”
好嘛,妥妥一场狗血lún_lǐ剧。
苏云和李世民几个人看得发懵。
“什么情况?”
蔡新懵逼地问道。
房玄龄挠了挠头,说道:“听起来好刺激啊。”
呃...
李世民和杜如晦同时转头看向房玄龄。
杜如晦奇怪地问道:“老房,你还有这爱好?我没有这爱好,你别找我,虽然我们关系不错。”
卧槽!
房玄龄顿时老脸通红,骂道:“老杜,你大爷的!”
李世民不想跟房玄龄说话,感觉丢人。
苏云正在听许银的lún_lǐ家庭剧,后面房玄龄和杜如晦吵起来,苏云以为自己这边也有大瓜。
“老房,怎么回事?难道你们也?”
苏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
房玄龄老脸通红,说道:“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情,别乱说!”
这样的事情就算有,那也不能承认啊。
抵死不能承认!
房玄龄怒目瞪着杜如晦,杜如晦委屈地说道:“老房,你自己说刺激的。”
房玄龄骂道:“老子说这土匪头子一家人刺激,又不是我!”
杜如晦无奈地说道:“谁让你不说清楚。”
李世民看不下去,偷偷踩了房玄龄一脚,低声训斥道:“不要丢人!”
房玄龄和杜如晦这才停下来不吵了。
周围的吃瓜群众已经开始把目光看向他们了,他们还以为这边也有大瓜吃,最后却没吃到,可惜可惜。
视线转回许银这边,父子二人还在对骂。
苏云听得不耐烦了,说道:“喂喂喂,要不你们两个人打一架?说来说去没啥意思啊。”
许仙这时候一副甘愿赴死的样子,说道:“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你很厉害,死在你手里我不怨。”
还别说,许仙这样子,反倒让苏云刮目相看。
“兄弟,遇到这样的父亲,我很同情你啊。”
苏云把许仙放在地上,反手把许仙的胳膊和腿接好了。
许仙惨叫几声,然后发现自己能活动了。
“苏兄的医术...这么厉害?”
许仙被震惊了。
苏云拍了拍许仙的脑袋,说道:“这个土匪头子,杀了吧?”
许仙盯着许银说道:“我不管了,cǎi_huā贼是我,任凭处置。”
“至于他打家劫舍的债,找他算吧。”
许仙躺在地上不动了,他不想再掺和。
许银还在堂上,手里捏着县令的喉咙,死死地看着许仙。
“好逆子,老子白养了,老子再生一个!”
许银起了杀心,决定不要许仙了。
许仙根本不理会许银,就是躺着不说话了。
局面僵持了,县令胡春的眼睛充血,感觉要死了。
李世民提醒道:“臭小子,县令不行了。”
苏云看到了,但是他没有理会,而是蹲在地上给许仙做心理辅导:“老弟,这父亲不争气啊,我们没办法,谁都没法选择自己的娘胎。”
“你老爹是土匪头子,你可以选择自己的路啊。”
“那个土匪头子连自己的婆娘都可以共享,还有什么底线。”
“莫说你娘,可能这老贼自己都已经秋风来袭菊花残了。”
苏云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
许仙没听懂,问道:“何谓秋风来袭菊花残?”
苏云拍了拍许仙的屁股,说道:“就这啊,这都不懂?要不问问你老爹?”
卧槽!
许仙立马转过头去,不想跟苏云这个猥琐男说话。
“这种人和他一刀两断,然后走自己的路。”
苏云继续劝导,声音很大,气得许银浑身发抖,拿起案上的惊堂木砸向苏云。
“小心!”
蔡新大喊一声。
嗖!
砰!
苏云手里抓着惊堂木,许银倒在了地上,额头插着一把毒镖,县令胡春在地上连滚带爬,捕头把县令